不止为了照顾这对聋哑夫妻的生意，也是真的因为他们的早餐好吃。

到最后，压着声，嘀咕：“中毕业那晚你要是从了我……早早就销了啊。”

应如约耳朵刚退去的度又卷土重来，她叼着油条，想了好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两人店没多久，陆陆续续地就来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应如约脸薄，蘸着豆浆小咬着油条，整张脸通红通红，也没敢抬，专心地咬油条，喝豆浆。



等一天的工作开始后，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再去八卦她和温医生的日常。

店里早餐的种类不多，大多家常，住所辟来的店面，也摆不了几张桌，渐渐就有人过来拼桌，本来还是悄悄地打量温景然和应如约，到后来也不再掩饰。

好在沈灵芝来得及时，救了场。

只是碍于温医生刚刚名草有主不久，不好表现得太过直白。

“受？”应如约好奇。

有附近居民经常光顾的，拿了自家的碗来兜舀豆浆，听着座三三两两的喜声，也顺着看向了店里坐在角落里的两人。

温景然嘴角噙了笑，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敲碎了咸鸭后挑还在油的咸黄喂到她嘴边，低声：“我昨天，上午看诊，午手术室，没一刻清闲。”

她不经常来，但医院大多数的医生或护士都会常常光顾。

不过……显然事还没完。

他用手背轻蹭了唇角，借由这个动作掩去唇边的笑意，微微正：“原来是我的错。”

……

应如约一上午两台手术，不是被主刀调侃就是被一助调侃，最后就连熟悉些的巡回，械护士都纷纷拿她打趣。

“比如温太太是否温柔小意，生活和不和谐……”顿了顿，温景然抬看着她，格外自然地换到了另一个健康环保的话题：“还有好奇为什么我们师兄妹这么久才销的。”

吃过早餐去科室，和应如约预想得差不多，以小邱为首，科室里大多数人严阵以待，只等她送上门去。

他把问题抛给她：“为什么，嗯？”

温景然又喂她吃了黄，抿着唇，笑容疏浅：“嗯。”

那尾音上挑，沙沙的，磁又悦耳。

就连两台手术中间短暂休息的二十分钟，她都能听到有护士谈起。

温景然一怔，随即低笑声。

不知谁先说了句“恭喜”，此起彼伏地开始有来自各个方向的喜以及摆酒宴。

这家早餐店的两夫妻皆是聋哑人，堂不接受外带，每天早上都是匆匆忙忙赶去上班的应如约很少有机会来这里吃。

看她咬走了黄，他挑了一小块清就着清粥抿了：“病人送来，还没麻醉，就有人问我婚后受。”

有好奇她和温景然平时怎么相的，好奇温医生日常生活的，也好奇原本只是师兄妹的两个人怎么说结婚就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