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这世上，再没有龙聆天呢？”

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许久才颤抖着手指握回成拳，“小竟，你不是这个样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轩辕竟轻哼一声，“真成这样，也不是你的责任，是凤淮烨。但如果真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这尘世的人都让凤淮烨给毁了，最后他也一命归西，这个世上只剩你我二个，如果还有碍的人，我就去杀掉……”

轩辕竟看着风，缓慢的伸一自己被他一巴掌扇破的嘴角，将血吞落咽。

不知你居然已经只回了凤涅，跟凤淮烨又搅到了一起。我多么希望，时间只停在我是听雨，你是风的时候，有那三个人陪着，偶尔玩闹一，也不觉无趣。彼此中只有你我……哥，我们不要再搅这什么天，什么百姓，什么君臣这趟浑了好不好？回到那时候，没有凤淮烨，没有龙聆天，没有轩辕族，就只有我们两个，好吗？”

“你说什么？”风猛然抬起来，盯着轩辕竟，“小竟，你别乱来！”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风缓摇着往后退去一步，不敢相信的看着轩辕竟，“你知不知，你这样会害了他的？你怎么可以教他这些禁忌的术法……他，他迟早会……”

啪！

“就算……凤淮烨他应该得到报应，可你要明白，至少他现在活得好好的，我不知他一步要什么，可是我有觉，有种，让我很不安的觉……今日是我一时疏忽，无意中助他练成驭鬼术，如果将来天百姓陷深火之中，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哥哥。”轩辕竟一抓住

“我刚才想问的，就是这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凤淮烨会练这样的禁术？我看得，他的灵力并非本就拥有的……”

“但是现在，我就是这个样。都是被你的，我亲的哥哥，轩辕镜！”轩辕竟伸手扶住自己的额，声音低沉的笑开，“呵呵，哈哈哈……你知吗？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你放心，我就算乱来，也不能拿龙聆天怎么样。再说了，龙聆天潜藏的力量不是你我所知的，就算凤淮烨现在练成了驭鬼术，也未必可以置龙聆天于死地。”

看着风的脸变得苍白，轩辕竟丝毫没有缓语气，“他得到了血泣，弃了你。你跟龙聆天离开凤涅之后，我就回炽央去找了凤淮烨。是我帮他开启了血泣，替他研读咒文，教他术法。他想要无上的力量，我教他如何去汲取他人的元气纳为己有，他想要永恒的生命，我教他如何去他人的魂，他想要一队战无不胜的鬼军，那么，我就教他学驭鬼术。”

“你心疼？你不舍？他这样的人，难不该遭天遣吗？”

“小竟。”风将手收回来，垂眸躲开了轩辕竟的视线，“抱歉，我不能抛聆天跟……唯唯。”

“小竟……”

“和你一样。”轩辕竟打断他的话，嘴角微微往上翘起，“还有，你问我是怎么一回事，不如问问你自己？你这些年，原来跟凤淮烨表面上一直在演戏。为的，就是到龙腾，去骗取龙聆天的信任，然后得到，血泣。可惜你万万没有想到，你与凤淮烨表面上敌对相厌私底苟且的戏码，你前者当假后者当真，而凤淮烨，与你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