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年,都策的后人官居一品,受到老祖宗的命令,说不定还有希望能救他一命。
都策很长时间才回过信来。
信中nei容很简短,他说:江瑜大人,保重,有缘来生再见。
江瑜仔细品味着这句话,有dian不是滋味,这句话说话,都策果真再也没来过信,江瑜心想这孩zi果然冷血,说不来信就不来信了。不过也暗自松了kou气,都策这样冷冷清清的断了联系,总比跟都策哭哭啼啼的求他别走来的好。
最起码不用伤心。
他想着这么长时间,他还没见都策打过仗,不知dao这家伙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可惜他附魂的时候,都策都是昏迷的。
算了,该走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离开了这间屋zi,顺着gao速公路,越走越远。
路上他对来往的车辆招手,没有车愿意搭理他,他也不知dao自己走了多少天,也没想好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因此总也走不chu去,走不到尽tou。
有一天,他忽然想通了,他要去自首,他有母亲,不可能逃,也逃不掉,他只能自首。
去最近的警察局报案吧。
就在他想通的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就放xia了,仿佛背负的债终于可以偿还了,前方chu现了路kou,有chu1房屋dian着灯,江瑜被漆黑的深夜里唯一的灯光xi引,不由自chu的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然后,他从病床上醒了过来。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床边坐着一个警察,见他醒过来,仿佛受到了惊吓,连忙说:“你醒了?”
江瑜还有dian懵,好像有些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连梦境里发生的事都有些模糊了。
“我怎么了?”
他好像撞死了人,又好像在梦里跟一个孩zi写信,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qing,江瑜捂着tou,刚刚苏醒,他脑海中记忆混乱复杂,一觉醒来后,他的某些记忆正在如chaoshui般退去,某些记忆又仿佛如大海般涌来,让他一时难以分清真假。
“你chu了车祸,”警察告诉他:“之后便一直昏迷。”
江瑜猛地抬tou,是的,他chu了车祸,他撞死了人!
他颤声dao:“我,我是不是撞死了人?”
那警察说:“没有,你确实撞到了人,但是那人躲闪及时,没死。”
听到这里,江瑜终于放xia心,心想只要人没死他就放心了,却又听那警察dao:“我还没说完呢,你放心的太早了,虽然人没死,但是事qing比死了人还糟糕……”
“为什么?”
“你为了躲避行人,方向盘失控了,撞上了一辆旅游车,你知dao旅游车上死了多少人吗?”
江瑜脸se瞬间就青了,又听警察说:“一个也没死。”
“……”江瑜狠狠咽了kou唾沫,看向那个小警察,觉得他长得很yan熟,那笑容好似在哪里梦见过,十分欠扁。
“虽然没死,但是昏迷了七个人……如果他们都成了植wu人,那岂不是比死了还麻烦?”警察说。
江瑜心里咯噔一声,心想七个人成了植wu人,那他倾家dang产也不够赔啊!
“不过,现在都已经醒过来了。”
江瑜终于受不了了,狠狠拍了一xia床,说:“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欺负一个病人还有趣吗?pi一xia让你很gao兴吗?”
那警察乐呵呵地搬着板凳,坐在他旁边,说:“你有没有觉得我很yan熟?”
“不觉得。”江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