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拿来一张纸,握着钢笔写chu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那张纸上已经写了不少字,看得chu都是这位伙计的字,可以猜到在这位书生之前,伙计已经向许多客人介绍过新笔。
书生惊奇地dao:“果真如此?”
伙计shuang利地dao:“那是。这种笔可只有我们大瀚国有!而且卖给其他人是12文钱,卖给读书人只要6文钱。皇上他老人家对读书人好啊。”伙计倒是不知dao这笔真和皇上有关,只是把国家对老百姓的好都认为是皇上的恩泽。
……
“又是第一公司,老夫最近听‘第一公司’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留仙居的雅间里,一位黑se短须的中年男人抚了抚胡须,面无表qing地瞥一yan角落小方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笔由原来mao笔换成了新式的钢笔。
他的对面也是一位中年男人,面相儒雅,了然地喝了一kou酒,“赵兄找王某chu来喝酒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
赵鼎山为他满上,“王兄也知dao,我们赵家就是zuomao笔的,赵家的松香mao笔在大瀚国东、南、西、北都有分铺。但如今这新笔一chu,以后哪儿还有我们赵家的活路?王兄,你们王家光在京城就有三家造纸坊,我可不信新笔对你们造纸坊会没有影响。”
王忠儒顿了顿,没有否认,而是分析dao:“钢笔在市面上chu现之前,我们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而钢笔一问世,chu货量就这么大。赵兄,这第一公司,来tou不小啊。”
赵鼎山淡淡一笑。
王忠儒奇dao:“赵兄莫非已有打算?”
“不错,”赵鼎山dao,“我打算请第一公司的老板在留仙居吃饭。王兄若是gan兴趣,也可一同前往。”
王忠儒打趣dao:“据我所知,第一公司的老板是一位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后生。赵兄主动邀请他,不怕被人笑话?”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况且第一公司初兴起,也需要人脉。”赵鼎山笃定地dao,“赵某相信对方不会拒绝。”
王忠儒为他倒了一杯酒,举杯笑dao:“那王某就沾赵兄的这个光了。”
“好说。”
隔bi的雅间里,侧耳的肖尽燃回过shen,“可惜我和秦公zi是同样的立场,不然的话,有这样一位对手,岂非快哉。”
袁掌柜笑dao:“若能和这样一位朋友一起创造chu一个qiang大的商业联盟,岂非更加痛快?”
肖尽燃哈哈一笑,“说得好!我明天离开京城,着手在外地开留仙居之事。这里就交给你了。万一有解决不了的事就去西城留仙居找许一鸣。”
“老板放心。”袁掌柜dao。
……
严格从第一公司chu来,在树荫xia躲太阳。他和皇甫玉琛约好了今天去青楼,在公司门kou碰面。
门房快步走过来,领着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公zi,这位小哥给您送了一张邀请帖过来,jian持要亲自交给您。”
严格dao:“什么请帖?”
那小厮客气地dao:“秦公zi,小的是赵家制笔坊的,我们东家赵老板请您晚上在留仙居一聚。”
严格歉然dao:“原来是赵老板相邀。承蒙赵老板看得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