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已经两放光迫不及待了，贺浔倒是没所谓，不过多少也是有好奇。他看了裕汤：“你会吗？”

裕汤还没回答，徐杰就嘴：“他当然会，他舅舅是机械枪支发烧友，从小带他们靶场玩的，死了。”

裕汤看贺浔还是盯着自己，笑：“嗯，这家店也是我表哥带我来的。放心，等等教你，简单的。”

“哇，看这把好酷！”徐杰过来拍了拍贺浔，拉他胳膊指着货架上一把手枪说。贺浔垂看了看被扯住的胳膊，没觉得那把手枪有什么酷的，倒是觉得这个人太自来熟了。他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连句嗯都懒得回。好在徐杰向来心大，也没注意到，仍旧拿着那把枪反复看，并不知他从包装壳里能看什么来。

“你们嘛呢，”裕汤靠在柜台上，“把驾照拿过来”

裕汤先放了一颗弹，示范了一遍给贺浔看，看起来不难。不过站在击的时候贺浔还是有小紧张，裕汤站在他右手边靠后面一，看他动作准确地把弹装去放好，发现他抬起手的时候握枪的姿势不太对，于是拍拍他想伸手指给他看，可是里面太吵了，贺浔还是有迷茫，裕汤脆从后面环过他的，握在他抓着枪的手。

一到里面就有硝烟味扑面而来，地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碎弹壳，弹膛的声音隔着耳罩还是很清晰，不过人说话的声音倒像隔了千山万里。

“不然我让Jeff带你们去吧――Jeff，过来带带这两个小朋友。”Bill朝后面的员工房间喊了一个很瘦的红发青年来，然后从柜台后面挂满手枪的墙面上拿两把单动式转轮手枪：“这是最简单的。”他把枪面翻给贺浔和徐杰看，从玻璃柜台里面拿一盒弹，手指熟练地把弹膛开：“枪托这里有个卡件，你往前推的同时稍微用力把圆弹膛推开，能放10个弹。打完了把这个细杆一，弹壳就掉来了。”Bill又转过枪托给他们看，指着枪折角的一个钮：“这里有个撞锤，要是力气大可以不用，直接扣扳机击，要是没力气，可以一撞锤，会比较容易。一定要注意――”Bill抬看他们，确定都在认真听，严肃地说，“枪一定一定不能对着人。”

三个人领了隔音耳罩，在Jeff的带领准备靶场，一个看起来很简易的木门，从外面可以透过玻璃窗看里面，这么早只有两个位置被人占领，一个是父亲带着十岁左右的小孩，另一个是一对看起来壮的侣。走到门的时候裕汤站在贺浔后，拿过贺浔的耳罩帮他起来，又喊了声前面的徐杰：“别这么急，先上再去。”

那边叫Bill的白人胡大叔正问到裕汤今天想玩哪把枪，去年裕汤常和他表哥一起过来，这学期表哥毕业走了他倒是没有自己来过。裕汤说今天就是带朋友来玩的，以他们为主，让Bill帮忙挑一把适合初学者的。

幸好贺浔前两个星期已经考了临时驾照，门方便多了。Bill拿过去一看：“都没满21吗，那只能玩步枪。”徐杰已经失望地叫起来：“不能玩手枪吗？”裕汤敲了把他的：“别吵，次你和陆齐一起来，他21了，带你就可以玩手枪了。――别看我，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