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汤睡觉从来不关厕所的门。所以贺浔半夜起来,还需要小心翼翼扣上这半边的门锁。
脱xia长款睡ku放在一旁,neiku如他所想沾满了乳白se的黏ye。贺浔打开shui往自己shenxia冲的时候再一次陷ru自我厌恶中。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记住梦的nei容,记住自己有多淫dang多渴望,记住自己怎么亵渎自己的心上人。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忽略他的与众不同,今天是第一次他意识到他的shenti竟然真的有yu望。也许他就是这样糟糕的人吧,明明傍晚看片的时候他表现chu抗拒,理智上也觉得恶心,背地里居然zuo这种梦。他用shui冲洗的时候毫不留qing,仿佛梦境里的gaochao余韵还没有过去,那个地方一片湿hua,贺浔用力搓洗,像是要把什么肮脏东西ca去才罢休。
为什么是他呢,他无数次这样想。为什么他这么倒霉。哪怕家人和医生从小反复告诉他,他是正常的,那有什么用?真的正常吗?他的shenti比别人多长了一个qi官,真的正常吗?在学校里他需要躲起来上厕所,上游泳课要躲起来换衣服,正常吗?没有人会觉得正常。没有的。
初中的时候上生wu课,他不明白。去问了生wu老师,为什么讲了男生和女生,却没有讲如果两个qi官都有的人应该怎么办。老师说了什么?哦,好像是说没有这种人的,他小小年纪不应该有这么变态的、不正常的思想。
裕汤,他也会觉得我是变态吧。还是说他会喜huan?
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可笑,竟然有这种想法。裕汤喜huan的应该是女生吧,不然他也不会在家看这种影片。他喜huan的是真正的女生,不是他这种怪wu。何况,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应该是女生。
贺浔gan觉阔别已久的那种绝望又回来了,握着shui龙tou的手发僵。哭了吗?没有,他早就应该习惯了。那种崩溃大哭并没有什么用。
回到房间的时候贺浔已经恢复一些了,想着心理医生告诉他的方法舒缓自己的qing绪。把桌zi上的药拿chu来又吃了一粒,虽然并不能影响多少,但是给了他心理安wei。
第19章
即使昨天晚上吃了安眠药才睡着,贺浔还是一早就醒了。不知dao是不是夜晚容易让人脆弱,那些被放大的qing绪会随着白昼的降临而消失。这么多年贺浔早就养成和自己和解的习惯,他有一套完整的自我保护ti系,帮助他抵御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只要不在乎就不会被影响。贺浔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比起几个小时前,他觉得心qing好一dian了,于是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准备xia楼zuo早餐。
裕汤起得比平时早一dian,想到昨天的事qing他有dian忐忑不安,尤其是自己对贺浔产生的联想让他睡一觉后依旧觉得尴尬。xia楼的时候裕汤装chu睡yan惺忪的样zi,再刻意用轻松的语调和在厨房煎dan的人打招呼,“早啊。”
贺浔的背僵直了一xia,又放松xia来,垂yan把dan翻了一个面。有几滴油溅到他手上,轻微的刺痛让他脑袋里的弦紧绷着,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失态。
没得到回应的裕汤自顾自地走到客厅把空气转换机打开,又把原本就开着得窗帘整理了一xia,然后走到冰箱去装了一杯shui,动作间刻意制造chu响动。正琢磨着找什么话题比较好,贺浔就把dan煎好了,关火关chou油烟机,骤然安静xia来的室nei让裕汤有一瞬间的卡壳。
裕汤见贺浔要端盘zi,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