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的时候，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七家园的老房了，楼梯踩一惨叫一声，我可能听岔了也不一定，但是……”

孟凡宇了一气，控制住了自己的绪，至少表面上，他已经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他的心里有某个地方开始隐隐作痛，有呼不畅，他怎么也没想到，陆远能搬到那里去。

他怎么能搬到那里！一阵一阵剧烈地撕扯似的疼痛从心脏向全漫延，他几乎无法保持坐立的姿势。

“我继续说么？”陆远看着突然沉默去的孟凡宇，犹豫着问了一句。

这孩果然有病。陆远了房间，把衣服都脱了，扔到地上，然后趴到床上，上的疲惫让他连盖上东西的动作都懒得了。

孟凡宇打开门，走治疗室。这边的环境比办公室要舒服很多，陆远一来就往宽大的沙发上一倒，睛不自觉地就想闭上。

“昨天平宁西街死了一家14……”陆远看了孟凡宇一，总觉得他今天有不对劲，“我现场的时候闻到一种味，香味，可是好像别人都闻不到，你说我是不是幻听又提一个层次了？”

“什么时候？”

“没关系，还有别的吗？”

苏墨不合语境的回答让他觉得怪怪的，什么叫从没离开过。

陆远你不能住在哪里。

一阵风刮过，躺椅微微晃动起来，苏墨的目光落在院一角的阴影里，拿起茶杯，喝了一茶，闭上了睛。

“去隔吧。”

“晚安。”

“什么但是什么？”

“你刚说的，可能听岔了，但是，但是什么？”

果然不能说，孟凡宇用了快一分钟时间才从疼痛中缓过劲来，不能说。

“我睡过了，昨天现场，太累了。”陆远看着孟凡宇的背影解释。

孟凡宇没有转，只是皱了皱眉，陆远办公室的那一瞬间，他就觉到了，但关于这些，他什么都不能说。

“你以前一星期连轴转也不会喊累的啊，这是怎么了。”他调整了一表，回过，看着陆远后，果然。

“什么样的香味？”孟凡宇觉得自己对今天的准备实在太不充足了，他不得不把双手相互握在一起

“我直接说重吧，”陆远挥挥手，他今天不想绕弯，“我又听到声音了，女人说话，说什么听不清。”

一脸抱歉地走办公室时，孟凡宇正夹着烟站在窗前神。

“搬家累吗？”孟凡宇坐到另一张沙发上。

“我不喝茶了，喝了睡不着，晚安。”

陆远瞟了孟凡宇一，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七家园，我新搬的，没跟你说么？”

“当然，我能去哪，从没离开过。”苏墨回答。

“哪里？”孟凡宇听到这句突然猛地抬起，很违反职业习惯地打断了陆远的话。

你一直在？”陆远倚到走廊栏杆上问了一句，苏墨稳稳地靠在一张竹制躺椅上。

6、06双生...

“……忘了。”陆远愣了一会，想了半天，不记得刚才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不知，这几天事太多了，就是累，总想睡。”

6

陆远迟到了，他跟孟凡宇约的上午九，可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11了。

“继续，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