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他为什么能闻到，而且他满屋都是这个味，上也是，可是我平时也从没在他上闻到过，就今天早上……”陆远仔细回忆了一，他和苏墨接的次数不多，但很近距离地待着也从没闻到过他上有这种味，“他还说这是埋了死人在面

“去查档案，”陆远想也没想就回答了，“这不是单纯的自杀，这样的案会有存档。”

“好的，现在你还是很放松，很舒服，你可以睁开睛了，就像早上睡了懒觉那样醒过来。”

“我没把握，如果叫不醒你怎么办，你会……”

“改天吧，今天不行。”孟凡宇打断他，上一支烟。陆远不能再眠，不仅是今天，以后也不能再，太危险。如果之前还有什么事发生过，陆远这样的状态，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回到正常状态，自己不可能每次都用非常手段唤醒陆远。

“这是你的记忆。”孟凡宇倒了一杯递给他。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让陆远失去记忆的原因，八岁的他无法接受也无法面对父母双双死在卧室里的惨状，把这份记忆永远地封闭了起来。

，听到我说话了吗？”孟凡宇走过去，了陆远额上的汗，问了一句。

陆远睁开了睛，但还是躺着没有动，孟凡宇也没有声，只是起关掉了CD机。治疗室里很安静，陆远愣了很久，才把转向孟凡宇：“我这是梦还是真事？”

陆远喝了一，看着手里的杯，轻轻晃了晃，杯里的漾一圈圈小波纹，盯着杯里的，他想起一件事：“凡宇，我闻到的那种香味，可能是海棠。”

“为什么不行？”陆远有不解，一直以来想让他眠的就是孟凡宇，现在自己肯合了，他却不同意自己再了。

“就因为这个？”陆远有疑惑，只是因为这个事件吗？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又怎么解释他的梦，他不断听到的声音，闻到的花香，他对心理学没有了解，这些能造成他现在这些幻觉吗？

“那继续，”陆远挥挥手，“再往前……”

陆远沉默着听完了整段录音，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烈的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反应超了他当时受的到恐惧。

“听到了。”

他能记得刚才看到的东西，那种临其境的绝望和恐惧，那种烈的孤独和无助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是他的事？他的家？他的父母？他看到的就是自己已经忘掉的某段记忆？

“我还没想明白这事，”陆远皱皱眉，“我在邻居家里闻到了，他说是海棠。”

孟凡宇把录音笔递给陆远：“你听听吧。”

“会疯掉么。”

“去查吧。”

“目前看来只有这个，再往前还有没有什么事，就不清楚了。”

“你刚不是叫醒我了吗，次一样就行。”陆远不想放弃，他觉得自己才刚刚摸到了自己尘封往事的一个小角，现在就这样说不继续了，他不甘心。

孟凡宇没有说话，了烟，慢慢吐来，隔着变幻的烟雾看着陆远：“如果不再眠，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

“你怎么确定的？”孟凡宇夹着烟的手微微地颤了一，他把烟掐灭，手放到袋里。

“是么？他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