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你上阴气重，肯定没什么好事，佳音不听我的，非要跟你在一起，现在好了吧，现在好了吧！”许妈妈冲着陆远一通喊，喊到后面，泪都来了，“我好好一个女儿，让你害成这样！让你害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你早就应该死！”

许佳音一直自己一个人住，在本市一个环境很好的小区里租了间房，平时因为工作关系，也不常在家，了事之后，她母亲就搬了过去守着她。本来许妈妈是想把她接回家去住，但据说许佳音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那房一步。

陆远站在门外没声，对于这样的咒骂，他已经习惯了。以前跟许佳音在一起的时候，许妈妈每次见他，都会无遮拦地表达对他职业的厌恶以及恐惧。只是这一次，骂得更难听了而已。

韩旭还在小声地劝着许妈妈，陆远却没再听去，他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引过去了。

“再说了，我知你担心什么，”韩旭看了陆远一，“要真是那样，我给你找士好不好？保证给佳音驱了……”

什么花的蜜？

“阿姨你这是嘛呢！”韩旭拉住还要继续撕打的许妈妈，往屋里推。

韩旭半扶半拖地把许妈妈到沙发上坐，倒了杯：“阿姨，咱先不生气，你想想，佳音现在谁也不见，也不门也不说话的，总得想办法不是，什么都得试试对不对？万一她要肯跟陆远说话呢？”

“这个说不太准，蔷薇科的……比如玫瑰啊，海棠什么的。”

陆远站在门外，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到这里来了，自从分手之后，就基本和许佳音断了联系，现在再站在这里时，却是因为许佳音了事。



陆远又拿起电话。

这种况，找同事变得有不现实，所以他打算找韩旭。

“已经有几天了，好像是……神有不太……正常了，”韩旭犹豫着，有不知该怎么表达许佳音的状态，“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陆远想私调查苏墨，因为苏墨现在看起来似乎与案有着某种联系，但却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哪怕他说了海棠花什么的，却也不表示他了什么。只是陆远隐隐觉得，苏墨和自己最近碰上的怪事有些关联。

韩旭是他校友，同校不同级，小他三岁。在陆远的印象中，韩旭从来没有工作过，但手上永远有小钱，长得人畜无害，却自称着不能见光的营生。

韩旭在陆远后等了一会，见他没有敲门的意思，就直接从陆远边挤到前面，在门铃上了一。许妈妈来开了门，见到陆远，脸上的表先是惊愕，紧接着就变成了愤怒，在陆远和韩旭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况，她猛地扑了来，抓住陆远的衣领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什么？”许佳音事了？陆远第一个想到的是飞机失事，但没敢多想。

苏墨绝对有问题。

“正要找你呢，佳音事了。”

电话接通后，很长时间韩旭才接起电话，第一句话就让陆远愣了一。

虽然彭安并不肯定，但海棠这两个字还是让陆远震惊了一，他开始觉得苏墨对他说的话并不是胡扯，也不是拿他来开玩笑。

刚才门一开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屋变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