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找人把录像和音频都理一，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吧。”韩旭叹了气，他很少看到陆远这个样，他一直认为陆远也许对任何事都是麻木的，面对什么样的事，他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没想到也会有这样的状态。

命案现场，失踪现场，苏墨的房间，都有过这种味。

“你别问。”

“嗯，海棠花香。”陆远回答，心里动了一。

苏墨查无此人，韩旭查不到任何有关他的

韩旭靠在沙发上，笑了笑，手却还是没拿开。

“怎么了，”韩旭回过看着他，站起来把衣服捡了扔到他上，“冒了要。”

“我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怎么样了。”

“你……”韩旭拍拍他，“是不是不习惯有人关心你？”

这些天发生的事，陆远已经在脑里梳理了无数次，各种各样的可能他都考虑过了，就算是超自然现象，也得有个前后关联，如果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本并没有任何联系，那他也太背了，所有巧合的事都让他碰上了？可是如果一定要把这些事串在一块，却一又没有绪……

“是……别人告诉我的……”陆远坐了起来，是苏墨说的。

“啊？”韩旭转过脸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了，“嗯。”

“。”陆远闷闷的。

分钟，他又坐了起来，把上的T恤又脱了来扔到地上，他就是觉得憋气。

“你别这事了。”陆远闭着睛说，这事已经越来越诡异和危险，他真的不能再让韩旭再卷在这里面，他不想韩旭事。他没为韩旭过什么，韩旭对他却从来都是没二话，这次就算是自己回好人吧。

“案？”

“不过喜我也不用这么拼命的，这事你别往里陷了，要真了事我没法给你妈交待。”

“你怎么知是海棠花？你闻过？”韩旭随追问。

两人靠在沙发上，都不再说话，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说怎么可能不查？一堆莫名其妙的事，和案还能扯上关系。”

“小鬼，”陆远枕着胳膊看着他，“你喜我吧？”

“嗯嗯嗯，纪律纪律……”韩旭啧啧了两，手很随意地放在陆远的上，“你要是查，我就不可能不，对不？”

“难怪我跟佳音分手你请我吃饭的时候一个劲乐。”陆远觉得逗逗韩旭有意思，这会明显没刚才那么烦闷了。

是苏墨告诉他这种香味是海棠，面埋着死人的海棠，什么带着恨的海棠！除了自己，唯一还能闻到这种味的就只有苏墨。

“为什么，”陆远睛睁开一条，看着韩旭放在他上的手，“你现在越来越能占便宜了啊。”

“我乐了么？我明明是很忧伤的啊！”韩旭又啧了一，其实陆远跟许佳音分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开心，许佳音跟他很熟，他不至于这么明显。倒是陆远，当时看起来本就没为分手的事有过难过的状态，也许是吵架时间太长了，分了反而大家都轻松了。

“你刚在那里说闻到什么花香了？”韩旭突然问了一句，他也一直在想着今晚上的事，直到现在慢慢平静来了，他才想起来陆远见到他的时候说的这句话。

“你还要继续查？”韩旭往一边推了推他，坐到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