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么？”

殡仪馆的车很快就到了，工作人员开始运走尸。陆远坐在车上，梳理疑，有些东西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但却让他很在意。

“报告我来写吧，”蒋志明站在陆远后说，“你去吃饭。”

“不饿。”陆远没动，他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尸在了报告之后将被火化，之后的工作就是程波的职责范围了。

“你最近状态很差啊，有不像你了，是因为许佳音的事吗？”蒋志明一般不会问陆远太多私人的事，陆远似乎是一个不太愿意被人关注的人，但这段时间他那种总有些游离的状态让蒋志明不太放心。

他想起苏墨的话。想要又得不到，想离开又走不了……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当然这个听起来很不专业，”陆远突然说，没有回答蒋志明的问题，“这两个案有联系，重不是死亡原因，重是……腹的伤……有人拿走了什么东西，比较离谱的假设就是――平宁西街那女尸里的那种东西。”

蒋志明偏过看着陆远，这种如同敷衍般的回答让他觉得陆远今天不在状态：“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吗？状态没恢复啊。”

“有么？”

没有目击证人，没有人看到死者的死亡过程，在这条哪怕到了凌晨都还是通火通明的街上。

死者看到了什么。

他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极度害怕的东西受到了刺激才引发心梗。

陆远说完，偏过看着蒋志明，神里带着无奈的戏谑。

“那东西成份是蜂蜜，要那东西嘛呢？”蒋志明没有反驳陆远的推测，尽陆远的语气听来并不是认真的，并且这种推测太离奇，但如果只是单纯把这案当成一件灵异事件的话……

17尸在殡仪馆停尸房里整齐地排列着，散发着的怪味。

腹的伤边缘都被灼烧过，这给鉴定是什么东西形成的伤造成很大的困难。陆远用手指仔细地检查了尸的伤，撕裂伤，在撕裂的同时或是撕裂后极短的时间遭到火灼。

“和上个案会不会有关联？”

“有这觉。”

凶手为什么在死者死亡之后在其腹造成伤，据伤和血量判断，是在人一死亡就立刻行的，为什么？

“连环杀人案？”蒋志明也上了车，往陆远边一靠，对着司机说了句，“殡仪馆。”

发呆，理论上是急心梗没有错，但是为什么会在死亡之后被人在腹开了这么一个，而且边缘还有火灼的痕迹？正常心力衰竭猝死的人脸上不会有这样的表，前这尸的面表扭曲狰狞，两圆瞪，充满了惊恐……

陆远静静地站在这些尸面前，5名女，12名男，年龄在25至35岁之间，除了急心梗的症状，再也没有别的能够引起猝死的质病变。

尸在腹相同位置都有拳大小的伤，直通胃，就是因为这个细节，陆远才会在车上说那样的话，女尸就是在胃里发现的那种蜂蜜……海棠花的。

许

“啊……”陆远不知怎么回答，他不能想许佳音的事，这件事如同毒蛇一样缠着他，让人绝望而窒息。

“是么？”

为什么有十几个人都会在昨天半夜突发心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