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伤药。
脱了kuzi借著台灯微弱的光线看到那条浅se的neiku对应的位置已经被血shui染红了,程伟鹏自嘲地笑了笑,把这条染了血的neiku脱了扔掉,又jin浴室冲了个冷shui澡才挤了一指的药膏慢慢地涂著shen後的伤。
活了二十四年,都不知dao这个地方还可以这样用,算不算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呢?
不过这种实践还是少zuo为妙。
清凉的药膏让他gan觉伤kou没那麽痛了,试著将指尖挤jin甬daonei,後xue立刻通过神经向大脑传达了一丝丝诡异的gan觉。
令程伟鹏吃惊和羞愤的是,在自己和著药膏的手指挤jin密xue时竟然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饶远,起初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随著自己的手指charu程度的加深,直到自己的分shen起了反应他才清醒过来。
果然自己被饶远玩坏了,这副shenti已经变得很奇怪。
他zuo不回以前的自己了。
但是现在自己病殃殃,又没钱补充营养,再lu一guan说不定人就这样交代了。
於是他chouchu手指qiang迫自己回想饶远zuo过的过分的事以压制自己不正常的yu望。
但事与愿违,脑海里闪现的都是饶远认真工作的侧脸和照顾自己时温柔的样zi……
程伟鹏负气地咬著唇,抬起左手曲著放在枕tou上,又将tang手的额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颤抖著握住了自己jianting的yu望。
自己已经没救了,明明都在生病了却还在想著zuo这些事qing。
他将自己guntang的脸dan用力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右手开始了lu动。
xiati传来麻酥酥的快gan使他的xiong膛剧烈地起伏著,他埋在臂弯里的嘴不可抑制地张大xi吐著空气。
卖力套nong了一会,昂扬的yu望还是没有发xiechu来的意思。
怎麽会这些?平时zuo到这种程度早就解决了啊?为什麽现在……
果然这副shenti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那样了……
真想快dian结束这种羞耻的事……
这时饶远是怎麽zuo的?昨晚他明明将自己……
抬起touchouchu左手抚上自己的後庭,借著药膏将中指cha了jin去,回想起饶远的手法,开始jinjinchuchu。
果然这样才对吗……
被上过的男人都会变成这麽奇怪?
不经意摸到了甬daonei突起的ying块,自己浑shen都颤抖了起来。
是这里!
终於能早dian结束这种无聊的事了。
手上加快了lu动,甬daonei的手指也用力地来回磨著那一dian。
他被自己的动作nong到弓起shen来,hou咙不自觉地溢chu了呻yin。
“远……远……啊…啊…快……快……想……办法~”
他将tou抵在枕tou上,弓著shen双手快速地动作著。
“啊~啊哈~啊~啊──”
yu望在某一个临界dian破孔而chu,他颤抖著she1chu了灼re的白ye。
无力地跌在床单上,chouchu後庭的手指,紧紧闭著yan伏在床上大kou地xi气呼气。
gaochao余韵过後,gan觉到手上已经凉掉的粘ye和沾满自己津ye的枕tou,罪恶gan油然而生。
zuochu这种举动的他已经不是正常的男人了,负罪gan和愧疚gan让他涌chu了re泪。
扯过纸胡乱地ca了ca,将纸团往地上一扔,拉过被zi裹住赤luo的shenti所在床上。
快dian睡著吧,希望一觉醒来,这都是梦。
或者,死掉也好,不要再想起那个人,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