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

于鲛人而言，他更欣赏自己还没化尾时的形态，化尾后的双除了走路也没什么大用，既不能完的摆尾，还不能在遇到猎时一尾巴过去拍死它们，他就有些嫌弃自己白花花的。

一个孤独落寞，形单影只。

她享受着来自大海的馈赠，享受着鲛人床榻间的，越来越享受，可心里却越来越空。

只要她喜，化尾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温柔的，时而凶残的鲛人。

面微凝，心中的兴奋逐渐消失，寻又捡起骨刀握住，“你在骗我，对吧？”

尖，“又吃胖了。”

松了气丢开骨刀，寻兴奋的开，“快！快带我离开这里！”

她待的太久了。

恶魇继续抖，“时，时机还没到……”

毫无把对方当成床伴的自觉，寻又开始数着日过活。

或许已经不是小狐狸，而是大狐狸了。

“如果有人对我的意值达到了峰，我就会被规则带走，没错吧？”

小狐狸不知听懂没，摇着尾巴啼叫了几声，这时，剩的小松鼠灰兔和小黑蛇，也都纷纷围了过来。

忽略着心间的痛，鲛人隐在茂密的枝丫后面，只一双闪亮的睛，痴狂的凝视着与小动们玩闹的影。

可他不能。

近日来拒绝了他的求，已经让他暴躁的不行，寻不知自己还能持多久。

寻享受着前的生活。

平静的，暗藏杀机的大海，

望一开闸，她和南烛几乎每天都要来一场，在他的发‖期更是时刻不停，偶尔持续一两天是常有的事。

又过了一段期间，在南烛外觅的期间，寻把刀尖抵在花上，威胁：“恶魇，来！”

恶魇在空间里瑟瑟发抖，“……吾主？”

又过了很久很久，可寻的却没什么变化。

两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也有足够的时间等她，似乎这一刻，他就开始满足了。

恶魇心里咯噔一声，期期艾艾的问：“吾主，何意？”

寻冷笑，“我参照过之前的世界，时机判定，不就是意值么。”

手腕上的花迟迟不黑透，她想离开的望已经很烈了，可恶魇还是没有行动。

在她发现前收回视线，南烛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时想不起上次用鱼尾走路是什么觉。

他依然想杀了它们，尤其看到它们在她上撒打的时候。

猛的晃晃脑袋，南烛揪一片树叶，在指间黏成碎泥。

恶魇抖成一坨，以往平稳无比的声线变得尖锐起来，

更何况，她自己也很享受。

南烛就站在不远，两人似乎分割了两个阵营。

睁睁看着独属于他的人把他求而不得的关笑容分给那些灵智懵懂的畜生，他就存了满心杀意。

一个喧嚣闹，温脉脉。

恶魇艰难的声，企图再挣扎一，“规……规则是世界来判定的……”

寻无所谓的挥挥手，“随你怎么辩解，我今天必须要离开，你不让我走的话，没关系，这里就是你的容之所吧，”刀尖再度对准印记，寻里闪烁着厉，“不我有没有契约它，受到外力的影响，你会坐视不吗？”

*

但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