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是绝对不可能毒的。陪嫁的那些婢女和仆妇，也没机会接到她的贴之，她用的都是从南诏带来的……她忽然愣住，阿娘每隔一段时日就会从南诏给她寄送大堆的东西，香料，药草和澡豆，她也一直在用。若说区别

什么资格替我决定它的去留，我恨你！”

木景清和孙灵芫听到屋里的声音，连忙跑来查看。看到屋中的形，都吓了一。孙灵芫将李晔劝了去，木景清则叫小二来收拾。小二嘀咕：“可惜了这粥和汤，我看那位郎君亲手熬了两个时辰呢。”

嘉柔哭得更伤心。她知不能怪李晔，一切都是那个毒的人所害。可她只能把心里的绪彻底发来，悲伤难过都发在他上，否则她会疯掉的。

木景清用袖给她泪，说：“孙大夫说，她们之前都想错了。以为你中毒尚浅，又发现得早，那时候娃娃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可随着它慢慢长大，才发现不对。它早就把你里的毒走，之后又会发作，所以那时你才会那么痛苦。”

嘉柔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柳姨娘为何要害她？

木景清对他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二就退去了。

嘉柔一就明白过来：“这么说，我中毒的时日应该比老夫人说得要长许多？是不是这样？”

嘉柔抱住他的肩膀，伏在他肩上大哭。

木景清了：“恐怕在南诏的时候，就有人在毒了。可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王府里没有外人，难是那个柳姨娘搞的鬼？那也太可怕了，我们竟然都没有发觉。我已经写信告诉阿耶和阿娘，要他们彻查。”

前世，她在不知的状况，失去了一个孩。这次经历过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把它保住。她小心翼翼地呵护，每天都能受到它的存在。她这一路上都在想，它生来以后会是何等的活泼可。女肖父，男肖母，肯定都很漂亮。

可又是在她不知的况，这个孩没有了。纵使有千万般理由，也不该瞒着她这个母亲，将孩夺走。这样巨大的打击，几乎要摧毁她全的意志。

她慢慢地平静来，泪问木景清：“我在蔡州的时候，老夫人明明说毒已经除了，为何孩会中毒？”

李晔看着她俯在床上崩溃地大哭，想靠近又不敢，生怕引起她更大的反应。只能杵在床边，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碎了。

她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木景清坐在床边，轻声：“阿，我肩膀可以借给你靠。你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来吧。等哭完了，就赶紧好起来。”

前世她应该也是中毒了，所以一直不能怀孕。后来没有再被毒，所以的毒素慢慢消失了，才有了那个孩，说明中毒并不深。这辈显然比上辈要严重，从南诏到长安，这毒一直没有停止过。

他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眶也慢慢红了，低声：“阿，我知你难过。可你也不能全怪夫。孙大夫说了，小娃娃中了毒，就算勉生来，肯定也是死胎或者先天不足。而且它越大，对你的伤害也越大。夫也是没办法啊，要他在你跟娃娃之中选，难他为了娃娃不顾你吗？我昨夜看到他在后院，亲手埋了一个拨浪鼓和一个小木，眶通红。他也很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