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说到练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一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我指了方向后，他便抱着我施展轻功而去。

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二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啊。换我在他

话音刚落，脸一阴毒起来，嘿嘿乱笑一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就要掐。

我迟钝地抬，来人半眯着，蹲，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细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一双丹凤充满了忧愁，仿佛是负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面颊上浅浅的酒窝。多么古怪的表，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正发呆，前突然多了一双薄底快靴。有别与关外游牧民族的翻靴，这上靴的主人一定是关人。

不知他跟阿娘说了什么，阿娘来时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地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你就是郭靖吧？”来人从我手中取走了匕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漫声。

是什么呢？

他默默揽过我，一手穿过我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神又恢复了忧愁，仔细看看，似乎焦距丧失地样。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一声。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问他，“那两个人呢？”

蓦地，他咧嘴嘻嘻一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说完面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几分女的清脆味：“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才一会儿工夫，他居然一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一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他这个样，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他又眯起，掺着我站起来，淡淡：“跑了。”

在阿娘的命令，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最后面表停留在一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地朝我：“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你的。”

大师傅教我练个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好怪我，拖雷知我平安回来，要替我庆祝，又说什么他没能及早发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一喝，就狼大发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更丢脸地在蹲步时太累，睡过去了。）

当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手为师。

回到落天已然黑了。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更黑了。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又要打上来了。“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去了。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冷漠，一语不发。

“你住哪儿？我要见见你的母亲。”他低声问。

他又突然笑容一敛，双眉挑，目光一冷，嗓音也随之：“一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我微微松气，人站是站起来了，却禁不住要朝他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