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孙叔也能拐走，那该有多好啊……

某日趁着小龙女心比较好，我向他提要回去看看我的师傅，看看我的尹师叔，看看我的鹿师兄，当然最好能晚上能在全真过夜。

顿时气场猛低了一百度，小龙女放吃了一半的饭碗，笑肉不笑问我，“你有记得我答应吗？”

“恩……就是这儿……好舒服……哎……好酸……孙叔轻……哦哦……呼……”

孙叔总是低垂的帘微微抬起，漆黑地近乎幽暗的眸盯着我，“……”

晚上泡澡时，我向孙叔抱怨小龙女说话不算话，孙叔却盯着我半天也没吭声，那神，倒是谴责的意味多，安的意味少。

“恩……”小龙女重新端起碗，夹了一筷碎野菜。

用功勤奋之，所能挡住的麻雀不断增加，到了中秋过后，这套"天罗地网势"已然练成，掌法展了开来，已能将八十一只麻雀全数挡住，偶尔有几只漏网，那是拼了命的扑上，补也要补上。

我知他的意思，不就是天罗地网势吗？我练！等等，他不会又晃我吧？

为了早日回全真见我的尹师叔，当然，还有师傅，鹿师兄，我仿佛神明附一般，练习不辍，日有境。白天就在练功石室练习指法，晚上持单睡练九阴真气，能多抗一个时辰，就多抗一个时辰，就算冻得嘴唇发紫，也不轻易求助。

“还要过一夜？”我得寸尺追问。

我急追几步，竟没能将他拦住。料想他定是反悔了，我跺着脚，把古墓派从第一代骂到最后一代，气得连踢石十几脚，当然最后还是自己的脚受苦。

孙叔换过我另一只手，继续起来，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时，他却慢吞吞，“少爷很寂寞吧……”

镜回放：钰投给我一个“你就认命吧”的神，转去安抚尹师叔和我师傅，“志平，志敬无须多言了，若是实在舍不得过儿，我就在这里替你们提个，让龙姑娘隔三岔五地放过儿回全真看看你们，免得你俩挂念。”

第十五章谁更可怜（上）

就知你和小龙女一家

我越是境迅速，小龙女却越是眉紧锁，到后来脸冰得，简直像是刚从南极旅游回来。

记得那日大殿上，掌教钰说过，若是师傅师叔想我，我可以回全真去看看他们。

克制，克制！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我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晌才挤勉可以称为微笑的表，“姑姑，我……求……求……你……可……以……吗？”

待我在他面前一气将八十一只麻雀全拢在指掌间，上翻飞，一只也不放跑时，他一句话也没说，掉就走。

他着那一野菜，若有若无地恩了一声，接着把那野菜嚼了一遍又一遍……

孙叔肯开了，我转过，好奇，“那为什么一定是我，别人不行吗？”

然后镜转向小龙女，“……”

他瞟了一，我着碗边，青筋暴起的左手，然后，“八十一只，一只都不能少。”

的确，他一个字也没说。怎么可以这样！我端着饭碗的手猛抖猛抖，就差那么一丁，半碗掺了葱油小蘑菇的白粥就要朝他脸上泼过去。

好吧，不回答就不回答，吗要吓我呢！我拍拍，换个姿势，好让孙叔替我。今天上窜，手固然抓麻雀抓到筋，脚也没少受累。

“等我抓到八十一只，就让我回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