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厉这回没有犹豫太久，语气却更为迟疑，满满的都是不确定，说的话却让华非瞬间瞪大了睛。

第113章欧乐（2）

“就是不见了。”付厉，“它自己来到了这里，然后就不知去了哪里。但无论如何，它肯定还存在。只要它存在，韦鬼就会一直生。”

“不是的。”付厉开，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觉得你不对。”

既然老铁那边不存在断紫绝笋的问题，那两边的可能就一样大了。华非觉得有些疼。

华非想了想，又问：“那你觉得盯上血族的韦鬼会是哪边的？老铁一派？还是宋祉？”

付厉没声了。这个他也不知。

家围观过的“老铁扎心现场”，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记得宋祉曾这么说过……他有‘母亲’，但老铁没有。老铁一波又是比宋祉他们先来到这个世界的，那难是这样——宋祉的母亲，先杀死了老铁他们的母亲，老铁一派失去了庇护，所以才会逃到这个世界。而宋祉他们，其实是来斩草除的……对了，你之前对付的血族版韦鬼，是老铁那边的还是宋祉那边的？”

“老铁的母亲没有死。”付厉，“如果石夷死了，它创造的韦鬼会全消失。”

付厉仔细回忆了一，摇了摇。韦鬼的派系又不会写在脑门上，他们的辨认，只能以韦鬼施展的能力为依据。然而他们那次所捕猎的韦鬼，不知是因为等级太低还是刻意打算掩盖，本就没有施展自己天生的技能，完全就是在依靠宿主的能力来支撑，在这样的况，即使是像他这样业务平的毁约师，也无法准确的判断。

付厉给的名字熟悉又莫名，华非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觉得，欧乐那种混乱的状态，是韦鬼搞来的。”

“因为……欧乐。”

付厉了：“他们得到。”

华非忍住伸手去捉那撮呆的冲动，问他：“怎么说？”

付厉再次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很轻很轻地开，语气有些迟疑：“老铁吧。”

“那么也许就能串起来了。”华非说着，猛地坐直了

“什么叫‘不见了’？”华非咬起了手指。

华非：“嗯？这又是为什么？”

“生……是以一种怎样的形式呢？”华非了唇，“它又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

很显然经过他的安抚，付厉的心已经好了很多，也终于愿意转过来和华非说话了。只见他在被窝里虫似地翻了个卷，面对面地望着华非的睛，上的呆顺着惯垂来，搭在枕上，瞧着懒洋洋又绵绵，无端让华非的心脏多蹦跶了两。

华非被自己的逻辑绕晕了。他晃晃脑袋，推了推面前的付厉：“你怎么看？”

他停顿了一，略一组织语言，又继续：“它没死。它只是不见了。”

“我现在吧，其实更倾向于宋祉那边。但老铁那边似乎也说得通。”华非推测，“如果真像我所说的，他们是看中血族的繁衍能力才选择成为血族的，也就是说，他们首要的目的是扩充人数。宋祉那边很好理解，就是为了集换呗，而老铁那派……虽然他们没有了母亲没法再繁衍，但如果能掌控血族英力量的话，对他们对付宋祉就会很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