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有办法能摆脱血猎……但那该怎么办？集搬家吗？搬到没有血猎的地方去？

一个万学园借刀除血猎世家的故事。虽然真假未知，但那手法华非是一直记得的。本来也不是多难的事，想来韦鬼也有那个脑。

穿着斗篷，着发光吊坠的女孩――华非从欧乐那里得来的描述，总就是如此。竺颜认真回忆了许久，最终还是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准确来说是太危险。成了血族的韦鬼是能被血猎杀死的，血猎又不会你是血族还是韦鬼，遇见就杀了呗，那这样一来，韦鬼不还是给自己找麻烦？

华非迟疑了一，没有立刻给回答，或者说，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的欧乐还是从前那个欧乐吗？

“你觉得现在的我，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他听到欧乐如此问，“我最讨厌血族，却变成了这样……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这样的我，还算是我吗？”

华非又一次被绕住了。他想问题想得太专注，以至于无意之中吐了“韦鬼”这个关键词，竺颜闻言看了他一，神闪了闪，却是什么都没问。

这个答案倒也没有太超华非的预料，毕竟欧乐也说了，那女孩是在他躺棺材前遇到的。之后棺材从欧洲一路运到这边，不是时间还是空间的间隔都不小，竺颜对此一无所知也是意料之中，华非多问一句，也就抱着试试的心态而已。

“不你变成什么样，你始终是你。”纠结良久，他最终还是在谎言与鸡汤间选择了后者，“没必要想太多，遵从你的本心就好了。只要遵从本心，你就还是真正的你。”

华非了：“你问吧。”

但他不打算这么和欧乐说。有的答案是不能直接说的，说了必会伤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世上还会有谎言和鸡汤存在。

相当没有营养的一句鸡汤。欧乐听后，却像是醍醐灌

华非望那双染着血的、全然陌生的睛。起码对他而言，这个答案不会是肯定的。

“但这样就又有一个问题了。”华非喃喃，“看这架势，韦鬼是打算长久地把自己的族群与‘血族’合的。那从长远来看，他们这个举动还是不太明智……”

第118章欧乐（7）

“华非老师。”他转对华非说话，神静如死，又似有什么正在期间翻挣扎，“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在你离开之前？”

今天的收获大致也就这些了，华非觉着再留去也没什么意义，便拉着付厉与竺颜告别。临走前又去敲了趟欧乐的门，想和他声再见，推开门后却见欧乐正坐在床上，静静望着窗外，神宁静又悠远，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想不来，就先放。”付厉瞧着华非那眉拧到快打结的样，忍不住在他眉间轻轻了，冰凉的让华非瞬间回过了神。他问华非：“别的，还有什么没有？”

“啊？你是说……哦，是说从欧乐那里问来的是吗？有的有的，你不提我都差忘了。”华非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猛然一锤手，然后在付厉期待的目光中定地转向了竺颜，“欧乐说，他被棺材前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孩，从那以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据说是个穿着斗篷的女孩儿，带着条会发光的吊坠，对这，你有什么印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