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回推了是吗？”

“你想要什么？”

华非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倒竖着右手指和中指，走路的姿势，从门边一路“走到”床边，最终停在韦鬼倒的位置上：“啊，这样一看，她倒的位置倒是正好，你看是不是？”

咬了咬唇，华非手一翻，掌心里又多了枚小小的银十字架。

――“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尽力给你。相对应的，你得把我想要的给我――把那个名字，给我。”

一个名字――一个他的父辈花了很大心血才终于从敌人那里窃回来的名字，一个据说能解决血族当巨大危机的名字。这个名字他熟的，也正是因为他熟，所以他才能活。

那个男人啊那个男人――说起来，那个男人叫什么

不过现在状态也不能算活了吧？没有心、没有呼、却能思考、还在走动。这样的状态，算是活吗？

他回过去，认真地看着欧乐：“你老实告诉我，这个韦鬼，到底是来找你嘛的？”

第121章欧乐（10）

欧乐抬，漠然地回望着他。过了片刻，忽然轻轻地笑了来，一秒，便见他化为一团黑雾，从华非前弥散了开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潜来的……不过在明知屋里有人的况，从门潜来？这未免也太胆大了些吧。而且我刚才看过了，她的上并没有武，是被你收缴了吗？我刚才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嘛。”

脑被太阳晒得昏昏沉沉的，他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终于理解，那个女孩所指的是什么。

欧乐你应该刻意隐瞒了一些事吧？关于你逃离巢之后的……或者说，你是修改了其中的一些事而已。”

华非顿了顿，微微眯起睛：“怎么说呢，她给我的觉，倒像是光明正大走来的，敲敲门，走屋，屋后还不忘把门掩一……然后呢？她什么了？她可能就是这样，很平常地走到你床前，想要和你说话，然后你手指一动，她就这样啪叽一――倒了。”

欧乐：“……”

“当然是来找我，询问关于你的事啊，我的小老师。”

“我之前也只是有这个猜测而已，但一直没当真，也没有认真去想，但现在看来，或许还真不是我想多了……

欧乐又没说话了。即使没有面对着他，华非也能猜到他此时的表，多半不怎么好看。

华非发一声惨呼，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欧乐牢牢制住。侧颈的痛楚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麻痹与微妙的困意，它们沿着伤传递到四肢百骸，像张厚厚的塑料膜，将华非密不透风地包起，却没能隔绝欧乐带着低笑的声音。

年幼的血族发自心地困惑着。作为血鬼，他还太小，小到尚未来得及重建一套崭新的世界观来适应他当的份；他的父辈也从未在这个问题上多花过哪怕一秒钟的时间。对他而言，欧乐的存在本来就是功能的，等同于一个工；而工是不需要额外教育的，他只要知自己该什么就好了。就比如欧乐，对那个男人来说，他只要能保证这家伙能够记住自己给他的名字，然后尽快地跑去找人、传递消息就好了。别的，用不着教。

再一瞬，剧痛从脖颈传来。

印象中，那个笼着斗篷的女孩就是这么问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