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肤白皙光洁，一双桃花明亮又迷人。如果华非在这，他一定能在第一时间认对方，毕竟在他的生活里，这么漂亮的女孩可不多见，更何况，他还一度将对方当成过付厉的转……

不过现在的她，看上去一都不倒霉就是了。

“合作？”老金脸上的惊愕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努力掩盖却仍清晰可见的紧张，“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能合作的事。再说，你也说了，我们刚刚才杀了你的孩……”

没错，这就是那个之前在蝙蝠酒吧里与华非有过短暂交谈的女孩，一个自称“男朋友被蛇妖先奸后杀”的倒霉姑娘。

“那真可惜。”老金回应。他没问女孩的份，也没问孩怎么了，因为他一都不想和前这个人纠缠去。他不认识这个人，但他本能地觉得，和她缠在一起，会很麻烦。

老金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地将后备计划交代了，同时加快脚步往第二组毁约师埋伏的地走去。行到一半忽然顿住，警惕地抬，神忽然变得冰冷。

她将手指撤了来，缓缓直起了：“白沙。你叫我白沙就好。”

“真冷漠。”女孩歪了歪，“你就不问问我的孩怎么了吗？”

现在看来只能动用别的人了。就是不知在这种地方动手，会不会再引起什么祸端……

“嘿，你好呀。”她主动朝着老金打招呼，说话间两颗小小的虎牙，显得十分可。

老金用沉默回答了她的问题。

“嘘。”女孩将一手指竖在老金唇前，轻轻嘟了嘟嘴，“别说来。有的事自己知就好，说来就不好玩了。”

老金犹豫了一，缓缓了

“你好。”老金谨慎地打量着，往后退了两步，“你在这儿什么？”

“那种劣质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我并不在乎。”白沙漫不经心，“相比之，你们的现倒是更令我兴趣一。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现在是要抓人是吗？抓那个叫付厉的毁约师？”

她凑到老金跟前，睛随着笑意眯起来，像是两片花：“我把孩们派来活，结果你们把他们全掉了。我在暗可看得一清二楚呐，你可别想耍赖。”

逮住付厉而来，到场的自然不只是他们几个。会带着那几个小孩最先现，无非是因为他们和付厉打过交，能降低付厉的警惕心。老金本以为他们几个，再加上薛南药，要抓住付厉本不成问题，谁能想到那些小孩这么不听话……

“来看孩。”女孩笑嘻嘻，“不过很可惜，现在已经没孩了。”

“白……白沙。”老金抿了抿唇，努力克制住声音里的不平稳，上开始冒一层淡淡的金光，“那么你来，是为了什么呢？”

“孩？掉？”老金蹙了蹙眉，猛然瞪大了，“难你是――”

女孩切了一声，摇晃脑地朝着老金走了过去：“你怎么装着一副和你完全没关系的样呢？把我孩搞没的可不就是你吗？你――还有你的同伴们。”

“为了谈合作啊。”白沙理所当然地说着，顺手抬了抬手指，轻描淡写地将老金上的金光压了去，“从我们的立场来看，能让我们心平气和地交谈的也只有这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