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有……火。”

嘉洁仰看他，静静地看他重复着这几个字。等到付厉重复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就是睛里面，有火焰的意思。”

“起码我知的是这样，传言是这么说的。”嘉洁，“我们那个年代，涅婴已经不在了，能听到的也只有传说而已。”

他却是觉得一切都已经是铁板钉钉，明明白白，也不差他这一锤了――

第132章涅婴（4）

“……就是我们随着母亲穿越过来之前的那段时间。”嘉洁抿了抿唇，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我们大分的兄弟妹还是在穿越过来之后才生的，毕竟只要母亲不真正地‘死去’，新生代就会源源不断地现；但像我们这样，成功跟随母亲一起穿越过来的韦也不是没有，就是比较少而已。我算一个，老铁算一个，至于别的，我不太清楚，但只要还活着的，你去问一，这种常识总归还是知的。”

“你们那个……年代？”在旁边一直默默听着的竺颜闻言略一挑眉。嘉洁之前的叙述中并没有想着要防他，这让竺颜终于能够比较正确地理解他们的谈话，然而很多地方还不太跟得上。

好歹也是了那么多年慈善的妖，竺颜的本再冷，共的能力多少还是培养一些起来了。再加上自己一些有的没的的脑补，对于嘉洁的同瞬间便蹭蹭蹭地涨了不少。相比之，付厉简直就是个木，别说共了，就是听到涅婴这个名字，睛都不带眨的――这个人他倒是也知，但事迹什么的，基本没了解过。付厉的事其实很佛，与自己无关的事、不知也行的事、不太想知的事、知了反而很糟糕的事，任何事，不

“目有……火？”

她在说这话时努力控制了，但语气里还是没忍住透了一些怅然。竺颜在旁边默默听着，大概也能明白她到底在怅然些啥――一个小姑娘，背井离乡跟着“母亲”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拼，结果被母亲抛弃不说，兄弟妹们也是各种离散，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同胞，相聚起来，却又被这个追那个打，当初一起穿越来的兄弟妹也不知还活着多少了，过去的记忆随着同伴的消逝而变得越来越单薄，难得能遇到个能聊一聊家乡事的，对方还一问三不知……

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嘉洁，付厉徐徐地将这四个字又重复了一遍。

“目有火的……是付厉吗？”

他埋咬起了指甲，声音渐渐低了去：“我怎么记得……是华非呢？”

另一，在欧乐房间的地室里，付厉正皱着眉，缓慢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神看上去有些空白。

付厉恍然大悟地轻轻哦了一声，旋即眉又皱得更紧：“涅婴，是这样？”

“付厉肯定就是涅婴，这绝对没错。当年涅婴失踪，多半就是用了什么法术让自己转生了。别的不提，就说付厉睛里的那白火，我非常确信自己肯定没有看错也没有记错。你们如果研究过那段过去的话就该知，涅婴的独特不仅在于他的能力，还在于他的睛――曾有传闻说他的睛得到过某位石夷神的馈赠，目有火，就和付厉当时的样一模一样……”

“目有火？”听到这里，忽又人轻轻地了声。薛南药与老金对视一，循着声音望去，正看到纪绪震惊而迟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