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玻璃一样，只看得付厉的心一寸寸凉了去，直到最后，深深地沉底。

“你不是我。”他也改用了普通话，伸手指了指付厉的，“还记得我说的吗？我的戒指现在在你的里，而且还是在那么贴近心的位置……那戒指里保存有我的力量，它会与我起共鸣，会本能地想要回归到我这里。所以你才会觉得，想和我在一起，‘想要我’。这种觉是真的，但是付厉，那并不是，也不是喜，甚至连心动也不是。那只是一种力量波动引起的错觉而已。”

【万一你的所知也是假的呢？】华非解释，【而且我不是想问事的真假，我只是问你，你从那以后到了吗？照我说的，不要那样对待我？】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付厉挣扎，【哪怕你这样说了，我还是不想离开你。我喜你。】

他提醒付厉：“还记得吗，你之前什么况向我告白的？那天之前，我刚好受了刺激，解开了你上的压制是不是？戒指的力量影响了你，所以你才跑来找我告白。而且你那还不能算是告白，你从到尾都没说‘喜’，你只是说‘想要’――可是付厉，‘想要’和‘喜’是不一样的。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知。】华非垂了睛，【但我……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你继续待在我边。】

【真的，不行吗？】他犹不死心地询问华非，语气却已经渐渐平了回去，只是比以往还轻还沉了一些，【华非，这对我不公平。】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恩人。】付厉争辩，【你从山海界里救了我，只是你自己不知，但我是知的。】

付厉抿了抿唇，侧过，没有说话。

他想起不久之前，竺颜曾问过他的那个问题。

【是吧？】华非又一次微笑起来，尽他的里并没有任何的笑意，【你看，事实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人的认知就是很固执，轴不过来的，我不知我以后会怎么样，但起码现在，我轴不过来。】

然而这一回，华非却真的是“噗嗤”一声笑来了。

那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付厉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了，就好像现在，他不知如何去回应华非对自己的否定一样。

像是冷风嗖嗖地往心里灌，付厉本能地想要开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来。他想说自己是能说“喜”的，也是能说“”，只要华非愿意，他甚至可以像电视里那样，学不用的语言，将这两个词重复地说上好几十遍；然而话要，他却又生生将它收住，望着华非没有波澜的，从到咙都变成一片涩。

华非摇了摇，忽然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似的，突然“嗤”的一声笑来。他抬看向付厉：【你还记得吗？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的态度并不好，后来却突然亲近了很多。你告诉我，这是因为你认来，我是你救命的恩人，我当时不想占你便宜，就告诉你，要把我和你的‘救命恩人’分开来看待，不要用那样的态度来对待我……但你看你后来，到了吗？】

他认真地看着华非，一字一顿地开，学着电视里的神和语气：“我你。”

――“你确实是着那个人的吗？”

【哪怕将我和他分开看待也不可以吗？我本来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