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白湛不知她在想什么，但八成和午看许寰拍戏有关，这位纵横艺人界多年的大受刺激了。

“还是那句话，你是他的经纪人，把他安排得红红火火就是你的本职工作，就算他没有演戏的天分，你的也太武断了，他一个还没的小孩，肯定接受不了。”

“我……”白湛斟酌着，“是我考虑不周……”他把事原委和自己的思量都说给田姗姗。

白湛抬起：“……我要被炒了吗？”

过了一会，田姗姗又问：“他演的真的那么差？”

“我去看看他演戏，在哪个棚？”

“那倒不至于，我安抚好他才来的，你知他其实是欣赏你的，以他的份会亲自给你打电话就足以证明这一，我希望这边结束之后好好和他解释一，至于业务上的错误，公开检讨是跑不了的。”

“……”看着那支烟在对方指间燃，白湛意识就想凑过去对个火，但他只是克制着苦笑了一。

田姗姗把烟灭：“你不专业了，白湛，这不像你的风格。”

……………………

女人风风火火的现在剧组，然后风风火火的把白湛叫到一边单谈，显然她是百忙之过来的，时间不多，连找个地方坐来都不愿意，靠在一堵背人的矮墙。

白湛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而且他估计许寰已经早就跟田姗姗说过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没有多大诚信。

白湛没声

看过许寰演戏田姗姗就走了，临走前还给许寰留了一个助理，白湛猜测这也是许寰要求的，毕竟他现在和自己形同陌路了，边不能没有个人。

见风使舵是大多数人的天，前一天还围着施天辰称赞他前途无量的那些人，现在已经转而聚在许寰边了。

“……”白湛料到她会说这些，只虚心低着。

午，田姗姗到了。

田姗姗叹了气，“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跑过来亲自了解这件事的，听说你挂了罗东的电话。”

白湛送田姗姗去场，一路上田姗姗都很沉默。

听完，田姗姗了支烟：“我一直觉得你事很稳重，看你作施天辰就觉得你办事靠谱，怎么到许寰这你就钻角尖了呢？”

“民国城那个大棚……”

“。”

“你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吗？”田姗姗又问。

“就是那么回事呗，您赶过来不就是因为这事吗。”

刘小銮了烟：“这次罗东又开始护犊了吧？你不用跟我说抱歉，我明白的。”

“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直接叫成老罗，自己那天还挂了他的电话，不知在自己回去之前是不是解聘信先到。

她看向白湛的神也没那么多责备意味了。

“说吧，怎么回事。”

白湛抬起：“所以就该往边人上泼脏？就仗着他是许珮的弟弟？”

“我歉。”

田姗姗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他很聪明，他知怎么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知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这件事的理方式也许是他偏激了，但是问题先在你。”

尤其连华诚层都被惊动了，大家都知这个还没的新人面很大，他不但是许珮的弟弟，还有华诚这座广厦为他撑腰，即使他依然演得像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