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天都要亮了。”秋燕辞已经好了很多了，“你睡吧……对不起，都是我……”

没说话，叶青盏不再调戏他，照着话本，一句一句读给他听。故事是非常俗套的千金小和落魄书生的故事，叶青盏读得快要睡着了，却仍打起神富有地读去。

叶青盏觉到上一轻，顿时有慌乱，他只是想让秋燕辞趁机说自己的心意，但他不知，对于现在秋燕辞来说，这种无声的打击是能摧毁他的灵魂的。

“对不起什么？”叶青盏不想见他刚才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着自己，现在又立刻矜持推拒，心里有生气，“你要气死我吗？不承认喜我就算了，现在连我安你都要划得这么清吗？”

他拼命压住自己紊乱的呼，想静观其变，但他听到门开的声音之后，立像被鞭狠狠到了起来，心都要蹦嗓了：“燕燕！你嘛去！回来！”

秋燕辞恨不得整个人趴在他上：“你信我，我都信你了，我真的没那么想！我以前只是不敢，不敢相信能有人真心待我……但是我信你了！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认了！你也信我，好不好？”

“不……我……”秋燕辞只是不好意思他陪了自己一夜，想让他好好休息，没想到他误会了。他有不知该怎么解释，因为不怎么说都羞于启齿，支支吾吾间，叶青盏已经躺，背对着他，冷哼：“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烦你了。”

“真的没事了吗？”叶青盏看见秋燕辞睛微微发红，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睡一会儿？我看着你。”

他扒住叶青盏的肩膀，上半直接横压在他上，努力去看他的脸：“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生气，我错了。”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秋燕辞见他无动于衷，心里的绝望丝毫不亚于梦中，他哭着，摇着叶青盏的，却都像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回应，他突然觉到，完了，又没人要他了。怎么回事啊！刚刚才觉得有人会一直在他边，现在又被他抛弃了。如果一直都是一个人，他就不会发狂了。但人最怕的是给了希望之后又断绝了希望，那种得而复失的觉，是深渊，是漩涡，让人绝望，没有尽。

如果不是今晚，秋燕辞都不知自己有这么多的泪。这么多年被他自己无视的脆弱，却在叶青盏的面前一溃千里。

秋燕辞慌了，他怕叶青盏是真生气了。现在的他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兽，稍微一让他到不安的事都能让他疯掉。

他夺

他停止了哭泣，木偶似的爬起来，连鞋也没穿，光着脚，像背着石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向门。

秋燕辞之前那种怕一松手叶青盏就会消失的觉已经淡了很多，他慢慢的从叶青盏上爬起来，顺手把书拿开了：“我没事了，别读了。”

叶青盏的心都在打颤。此刻，他恨不得上把秋燕辞倒在自己的，用力地去吻他、去占有他，把他死死地抱住，这辈都不让他离开自己。但他克制住了，心不发一言。叶青盏真想给自己几刀，面对秋燕辞这样的难过，自己竟然能坐视不理，真是该死啊！

叶青盏紧闭双，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砰砰作响，他一耸肩，状似要把他甩开：“我不信，你就是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