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惊喜又激动地回答，却也提了一个要求：“但是有一个前提，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就不要拒绝，哪怕会因此提前向我你的秘密，也不许你因为拒绝我的帮助而受到伤害，这是我唯一的底线，可以吗？”

沈白诧异地问：“怎么是你？小赵呢？”沈白中的小赵，就是任劳任怨的小助理赵晚晚。

“哦，”方莳自然地回他：“晚晚今天请假，正好我比较清闲，就帮她理一遗留的工作。”

顾西恩终于朝他了熟悉的笑容，他笑着了，：“好，我答应你。”

沈白奇：“她请假不是应该跟我请吗？我怎么不知？”

沈白想都不想就要拒绝，顾西恩拦住他想要说的话，用理智又冷静的语气说：“你现在急于证明不想跟我分手的决心，才会说不在乎我的过往和隐瞒。可你自己心很清楚，李焕终究是你的心结，你未知的那些只属于我的过去也是你的心结，这些心结说不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爆发，成为我们彼此攻击和伤害的武。你不要急着否认，因为这些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有可原的事。”

沈白一边坏笑一边说：“那我不去不就行了，左右我的谱比他大，我不去他也不能说什么。”

“好的，沈总。”方莳冲他乖巧一笑，转的时候视线没有在顾西恩上停顿，径直移动到门拉开门走了去。

气氛刚刚缓和来，门外穿来了一阵敲门声，沈白回了声来。玻璃门被轻轻地推开，怀里抱着一沓文件的方莳从门外探来，看到站立着里面的两人，先是礼貌地朝顾西恩笑了笑，然后转向沈白，对他说：“沈总，您要的文件打印好了。”

“不过，”他话锋又是一转：“既然引了问题，我们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彼此冷静冷静，这边项目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我也正好有事要回趟C城，就用这段时间，我们各自好好想想吧。”

“所以，沈白，你给我一些时间，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包括我自己。”

顾西恩沉默了一会儿，从他手里挣脱，看了他一说：“我没有要说分手。”

顾西恩：“哦。”

方莳这才走去，将手里的文件递到沈白手里。

方莳老实地回答：“晚晚说早上发微信给你了，她那个……例假来了，疼得起不来，所以就临时请了假。”

沈白凑过去，

“哦。”沈白回了一个单字，以掩饰自己忽略了属请假微信的尴尬，然后朝向方莳伸手，“那你给我吧。”

“那我也走了。”顾西恩看了一关上的门，回对沈白说：“今天陈从C城过来，说是要请项目组的成员吃饭，算是阶段的庆功宴。他这个人劝酒很厉害，你注意。”

沈白接过来，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一转看到方莳仍垂着手站在原地等待，便对他说：“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吧。”

反正这么多年不都这样过来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已经主动割了地赔了款的沈白：“……”

沈白慢慢睁大睛，这句完全就是在告白的话，从顾西恩嘴里说来，仿佛台风过境，在沈白心里掀起一阵狂风巨浪。

沈白言又止，顾西恩叹了气：“有些事，我在以后的相中会慢慢告诉你，比如李焕，比如……我的父母”他说父母的时候，言语中的艰难意味，明显比提起李焕要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