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的大尾巴立刻就翘起来了，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对顾西恩说：“鉴于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良好，这次就不从重罚了，不过小惩小戒还是要有。那就罚你，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吧。”

沈白回，挥手冲她招呼一，“他家属不在，我是陪他来的，怎么了？”

“去神经科挂个号吧。”

顾西恩嗯了一声，说句你忙吧，就已经先挂了。

沈白：“对啊。”

沈白知他在担心什么，拍了拍他的肩：“钱你不用担心，我先借你，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还。”

沈白跟着语重心长地说：“听医生的。”

沈白接起来，顾西恩认真询问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怎么了？”

顾西恩安静了半晌，沈白追问：“怎么不说话？”

方莳坐在那里，低着，沈白等了几秒，才听他细微的声音慢慢说：“我这个是老病，我自己清楚的，吃一般的胃药就行了。”

两人了医院坐上车，方莳才轻声说了句：“今天真

顾西恩的声音像是松了气，接着问：“那他还好吗？”

顾西恩沉默几秒，然后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沈白当即就有小绪了，“什么事能忙到连男朋友电话都顾不上接？”

顾西恩嗯了一声，说：“我把佟影电话给你，方莳不是本地人，这种时候通知一学校老师比较好。”

医生看向方莳，“病人说不想，所以我才请你来，再跟病人沟通一。”

顾西恩：“你现在在医院？”

沈白，回问一句：“怎么了？”

沈白看了一看诊室的方向，“刚去，医生在看。”

医生临时给开了胃药和止疼片，沈白又带着方莳去领了药，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多了。

这时，护士来站在看诊室门喊了一声：“方莳的家属在吗？”

医生有一说一：“据病人所说的症状，我初步判断他这是浅表胃炎，确诊的话需要明天上午再来个胃镜。”

方莳闻言，睛眨都不眨，就这么定定地注视着沈白，沈白被看得有发麻，移开视线，神示意了一医生，“那就这么定了，这里离你学校也近，我今晚送你回去。明天你就别去公司了，直接过来胃镜吧。”

沈白：“……”

医生会意，说了句：“你放心，我这边会帮他安排的。”

沈白这才坏心地笑了一声，却不打算卖关，直话直说地回他：“不是我，是方莳。我班顺路带他，谁知半路他突然说胃疼，我就直接给送医院来了。”

沈白同意，“那就呗。”

护士招手让他过去，“那你来，病人有不太合。”

方莳抬看着他，挣扎着说，“可……”

沈白放手机跟在护士后走去，坐在方莳对面的医生看他来，直接开门见山问：“你跟他一起来的？”

沈白笑着说：“还是我媳妇想得周到，那你一会儿微信发我吧。”说完这句，沈白想起班那会儿一直打不通的电话，话锋一转，问：“我之前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沈白于是问方莳：“怎么不想？”

“在忙，没注意。”

医生显然对这种讳疾忌医的病人很不满，敲了敲桌面严肃地说：“这可不行，胃病也分好多种，确诊了才能对症药。”

沈白有些惊诧，却还是站起，对顾西恩说了句：“我先去看一，一会儿再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