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灵均觉得他的尾巴都要炸起来了。

小白：“嘤。”

小白如啄米，“这个英俊潇洒、帅气人、玉树临风、举世无双的大帅哥肯定坑害过不知多少坏人了，你看他上那个怨气重得，简直要命！”

“……”

“汪唔~~~~~~”

叫声那个漾啊，简直没看。

是有条无形的尾巴，“嗖”一夹起来，尾巴尖儿朝凯撒先生晃了晃。

“……”

“那、那我真是太荣幸了。”小白抖着手给他签字，签了半天都签不好，惹得凯撒先生奇怪地望了他一。

“你看看混沌嘛！”

凯撒先生也觉得这个小明星有怪，别是有什么社交恐惧症？

小白瞥了一他们，意思是“你懂什么？”

凯撒先生也走过来，摸了摸巴，“我好像之前在电视里看过你。”

“嘤。”小白瘪了瘪嘴，哭唧唧。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原灵均：“怎么？”

“？？？”

原灵均低一看，只见狗垫混沌已经变成了一张真真正正的垫，正匀速朝凯撒先生挪动，见他想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急忙把自己铺上去，还拿尾巴放他膝盖上当毯。

就算明知凯撒先生听不见，小白还是要拍一波屁

他好奇小白的反应，心想难是他的测坏雷达又鉴定了什么？

“我的秘书里有人特别喜你那首，每次活动必唱。”

“呼――”小白终于默默地松了一气。

迈着矜持的小碎步走过来，穷奇用只有他们俩能够听见的嗓音哭唧唧地问：“主人，那个人是谁啊？”

他不是那么苛刻的人，就朝小白笑了一，拎着鹦鹉走到一边去。

小白：“是、是……是吗？”

“是啊，没错，是一个星际选秀节目，你是比赛的冠军。”凯撒先生说着在自己的光脑上碰了碰，想找个记事本让小白签名。

“你什么病？见到坏人就谄媚不是混沌的天吗？你应该只是拼命想喂他们才对？”

“好好说话！”

“坦白从宽！”卫飞到小白的肩膀上。

“没有没有！”小白对上他的目光，意识立正站直，用和混沌如一辙、或者更胜一筹的谄媚吻：“英俊潇洒、帅气人、玉树临风、举世无双！”

他冲原灵均勾勾手指，小声问：“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圆圆像是领悟了什么，小声问：“你是说……”

但X4毕竟是X4，写不字也有招。小白“嗖”一把胳膊变成猫爪，在签字本上拍了个梅花状的爪印，然后飞快收爪，躲在了原灵均背后，看凯撒先生。

“混沌那才叫谄媚，我这算什么啊。”

金刚鹦鹉本来正在一边整理羽，闻言看过来，疑惑歪：“你和我那个衰仔主人培训过吧？取名字的品味这么一致的？”

“你们俩搞什么？”原灵均左看右看上看看也没从凯撒先生上看“坏人”两个字来，最多有恶趣味，于是看小白，“你们俩的测坏雷达一起失灵了？”

他回过，就见原灵均、圆圆和卫一起看着自己。

说起来凯撒先生是搞政治的人，不太好鉴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