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咦~对了,文君兄呢。
“哼~我知你是在救我,可昨夜
就当我的回报了。”
桃满离开了房间,心里犯嘀咕,一是庆幸崔眠对他还算有良心,二是觉得崔眠对文君太过分了,明明救他的主要功臣是文君兄,这双标不要太明显。
文君平日虽为烨王府门客,却从未见过烨王,门客对于烨王府来说只是虚设,资助一些读书人,给个落脚,在外
落个好名声罢了,祁烨并不关心。
“我知。昨夜实在抱歉……还有,你从来都没有欠我,告辞。”
与他正相反的是赤脚站在地上,抱着衣服手足无措的文君,他的额已经用白纱缠过,却还是透
一抹红。脸上,脖
上的抓痕更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我……嗯。”桃满说着一边打量着崔眠的脸,崔眠抚着额,冷脸
来,好一会儿没说话。
文君脱去了自己的衣裳,直到□□,被雨冲刷了那么久的
本就冰凉,他朝床上走去,
……
“啊,谁?哦,昨天那个,走了。”
文君前脚刚走,崔眠的盛气一垮了,他觉得脑袋眩晕非常。
而此时端坐于床榻,妖娆翘着二郎,
上披着貂裘一脸盛气凌人的崔眠,让桃满觉得他一
不是昨天那个濒死之人。
桃满望着门外的路,这文君兄也是太老实,让他走就走,也不休息会儿,他昨天也够折腾的,回得给人赔礼去。
可
“我明白了,我收拾收拾就。唉……”桃满微微叹了
气,利落起
。
崔眠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正经和他说过话,桃满心底有诧异,他本来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的。
“桃满……”
问了一个仆人:“看见文君兄没?”
文君前脚刚走,后脚便踏了烨王府
。
“谢谢你。”
文君说完这句话,走门去。
屋外大雨未歇,屋烛光摇曳,
榻上
人□□,玉藕勾栏,
“崔眠?”桃满刚想上前去摸他额。
“文君不过是一介书生。”他开,绝无撒谎。
“你上的伤,去抓
药吧。我没事,再躺会儿就好,你先
去吧。”
“烨王有请。”
桃满听了可不乐意了,还真是傲的不行,明明是人家在救你耶,搞得好像占你便宜一样。唉,能这么趾
气昂对待救命恩人的只有崔眠了。
“啊?”脚步停住了,崔眠什么意思?
“走啦?”
可崔眠完全无视他自己的杰作,冷冷开:“你到底是谁?”
“呵~”崔眠冷笑,除了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不欠你的”。
听到他的话,崔眠的心底还是燥了几分。
“昨天,你让他上我?”
崔眠还在低烧,嘴唇也是白的,可这一
不减他的盛气。
二人昨夜激战,至晌午,方才醒来。
伸去的手又讪讪缩了回来,他就知
崔眠生气了。
“别过来!”
是这床上快被媚药烧死的人,是崔眠啊,是他。
隔日,院花落满地,也有
开着的几朵,花
上还挂着
滴,小鸟在柳树
蹦跶。太阳总算是升起来了,照耀着整个崔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