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该把租金提前定好。”柳予臻的话再次推翻了柳承宗对他的好印象。
他黑着脸看了柳旺财一yan,见对方一无所觉,脸上满是“我孙zi真厉害”的骄傲gan,顿时气不打一chu1来。
“我看了你的计划,你想种草莓,我们这里不是没有种草莓的,隔bi镇前些年就有个草莓园,到了chun天草莓不好保存运输,就让人jin园zi自己摘,可这项目赚钱吗?我知dao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在网上看dian什么,就以为种草莓能挣钱,可这得jutiqing况juti分析,不然咱村的村民都是种了几十年地的老把式,何至于外chu打工,他们不懂得种草莓挣钱吗?!别到时候你把钱都赔jin去了,什么也没捞着!”
“听叔一句劝,你现在还小,趁年轻chu去打工挣dian钱是正事,别整天瞎搞。就算不想打工,你爸妈不是在外面zuo生意?你去跟着他们积攒经验也行啊!”
“叔,我知dao您都是为我好,我很gan谢您。”柳予臻知dao对方跟他说的都是掏心窝zi的话,好意他心领了,但他现在是真的要zuo正经事,“但我现在是真的喜huan种地,最近也一直在家种菜,我爷nai都说我种的还行,今天我也带了些给您尝尝,您尝过了再看我能不能种好草莓,行吗?”
说着他就要去院里拿篮zi,田小兰却早一步洗了putao和西红柿装在盆里,端了jin来:“当家的,这是小臻自家种的,看着多shui灵,你尝尝看!”
她拿了个西红柿啃了一kou,酸甜的汁shui瞬间在她嘴里蔓延开来,让她整个人都gan觉清shuang了,连连赞叹:“好久没吃过味dao这么正的西红柿了,这都是小臻种的?”
柳旺财急忙diantou,他虽然不会说话,可他会夸孙zi,立刻把最近柳予臻在家的表现都说了一遍,脸上满是自豪。
柳承宗见自家媳妇吃得津津有味,也拿了串putao,他对媳妇的品味还是很相信的,他媳妇虽然不挑嘴,可好坏却分得很清。
一颗putaojinru嘴里,柳承宗ma上瞪直了yan,今年他们这里的putao普遍长得不好,他家院里的putao颗粒又小,还特别酸,中午睡觉前他吃了一颗,差dian没把牙酸掉,这会儿吃到柳予臻带来的putao,简直惊为天人,对柳旺财夸耀孙zi的行为也不反gan了。
“我家小臻就是有种地的天赋!”柳旺财最后总结dao。
柳承宗心里纳闷,他知dao有的人读书有天赋,有的人zuo生意有天赋,还从没听说过有人种地有天赋的。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柳家小zi过去一直不着调,也未必就真的是二liuzi,说不定人家真的就有种地的天赋?
想起自己刚才对他的一通批评,柳承宗顿时老脸通红,觉得自己太过武断。
柳予臻时刻注意着柳承宗的qing绪,见他的表qing,立刻猜chu他的想法,ma上打圆场说:“我年纪还小,种地这事没经验,别的事也没经验,叔都是为我好才愿意指导我的,现在我就愿意留在村里,为咱村的经济发展zuo贡献,叔可一定要成全我!”
这话让柳承宗舒服多了,此刻,他不得不对柳予臻刮目相看,柳二niu夫妻算是他们村里有chu息的人wu了,果然龙生龙,凤生凤,他们的儿zi也不是等闲之辈。
没想到柳予臻这小zi当年在学校里成绩不好,chu去社会上历练几年倒是会说话了。
于是他就同意柳予臻承包土地的事了,只是这事并非他一人决定,还要等村里开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