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避而不答，我猜对了，是吗？”苍碧，“你沉闷，任何事都掩得那么牢，永远一副冷冰冰的表，我什么也看不来，怎么又能伪装成其他人的模样，声并茂地与我相。我先前也有疑惑，那几人墨一般的里时常闪过你的影，但大多时候本不像你。掌柜的说，油香豆腐到哪都是放酱油的，你从来不放，他们也都不放，是巧合吗？你有珉玉匕首，他们也有，

“谁都放吗？”苍碧问。

“都是你吗？”苍碧又问。

苍碧不满地把巴磕在桌上，细细看着那块不好吃的豆腐，白的还是白的，葱花绿鲜脆，黄澄澄的是香的油花：“这黑漆漆的是什么东西？”

“小公，您这味可奇……”老板哭笑不得，“这油香豆腐放到天南地北都是要放酱油的，不然淡嗖嗖的，有什么劲味。”

从逍遥界，到人间这几世，他吃的油香豆腐从来都没有酱油，苍碧依稀记得在中时，太后曾说过赵程嗣味偏淡，特地没有在豆腐里放酱油，想来老板的话也是不假。中人知王爷味奇特，特制菜品不怪，可其他人也全端了特立独行的油香豆腐，说是巧合，也太牵。

连云看了豆腐一：“怎么不吃了？不喜？”

苍碧盯着漾在黑油中央的豆腐块，怔怔地了神。

连云终于赏了他一，只一，没有半分前一刻的沉定，表还是冷的，敛起的眉心直冰锥，在男脸上。男浑一哆嗦，半个字也不敢说了，张狂之气偃旗息鼓，嘴巴开合着了几句骂人型，灰溜溜地走了。

永和镇集市上，人来人往，小小的肆零零落落就几个空位，一年轻男远远看见正在发呆的苍碧，嘴角一勾：“还有这等人。”嘴里念着大步走去，往苍碧边就要坐，一双骨节分明，力量浑厚的手掌在了他肩上。

咽，龇牙咧嘴：“老板，你这豆腐怎么这么咸啊？”

连云又将视线移回雪白的人儿上，迟迟没有回答苍碧的疑问。

难……

“你到底算哪葱，敢跟本少爷抢位置！”那男还在嚷嚷。

“那当然，你随找个人问问，有哪家不放酱油的。”老板信誓旦旦问了几个顾客，都说没有不放酱油的。

苍碧青葱的指沾了一，到嘴里，一脸生不如死：“就是这个，咸死了，不要在我的豆腐里放这个。”

“是酱油啊。”老板把调料小木桶端到桌上给苍碧看。

苍碧起，一步步走到连云面前，定定看着他，问：“连云，蔡淳、无名、路珏平都是你吗？难……连刘柏也是你？”

苍碧递上筷：“不信你尝尝。”

老板尝了一：“不咸呀。”

两人神始终交汇，连余光都没分给不识好歹闯来的路人。

看起来是，那手的力却是往上提的，把他堪堪要落座的姿态逐渐拉成离席，男抡起胳膊往后一甩，破大骂：“哪个不长的！”

“咸吗？”老板折回来，看了看豆腐，确认自己没放错料，“不该呀，都是这么的。”

连云岿然站着，把他提到了边上，自己坐到苍碧边。

苍碧移开神，慢慢看向前方，之前连云疾步走了过来，看到他面前的豆腐，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