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你见过潇潇了吗？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这孩离开家以后就没再和我们联系过，真是一都不懂事，你看你能联系上她吗，让她给我们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萧潇满不在乎地说：“深更半夜找你准没好事儿，你可别孝心泛滥，给自己刨个坑。”说完，她就了卧室，两收拾换洗的衣服，哼着歌了浴室。

程许：“……”

程许低声应，走到阳台上，“萧叔，有事吗？”

萧建成语重心长：“还没有呢？哎呀小程，你听叔一句劝，找个医院治治，

“等等。”萧建成，“小程，你有女朋友了不？”

萧潇见程许看着手机发愣，半天没动静，于是拿起手机看了，皱了皱眉，直接挂掉，程许回过神来，夺回自己的手机。

有些人，就是他的梦靥。

来电人――许秋华。

这五年里，除了定期给许秋华打钱，他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连电话也几乎不接。只是最近半年里，许秋华越发不行，三天两往医院跑，程许无法铁血心坐视不理，除了每月多打一千块钱外，偶尔也会接许秋华打来的电话。

程许着手机，像是着手山芋。

如果程许和Devil了朋友，那自己不是就成了Devil朋友的妹妹？这关系――想想就滋滋！萧潇着秋大梦。

萧潇准备去洗澡。

“嗯。”程许咬着手指甲，他有些烦躁，“萧叔，谈恋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不应该那样对萧潇。”

许秋华的电话锲而不舍地打来，带着一死缠烂打的气势，程许深一气，终于接起了一通。

萧建成沉默一会儿，嗤：“十五六岁的女娃跟着男孩天天在外面疯，这还不丢脸？以后要结婚了，谁肯要这么不检的人？我也是为了她好，她都不知外面的人把她说成什么样了。”

时值午夜十一，谢闻棣播了，程许也关了电脑。

程许十四岁的时候，没了亲爹，许秋华带着他嫁到萧建成家里，彼时程许16岁，萧潇13岁。

萧潇一屁坐在他旁边，盯了一电脑屏幕，是她熟悉的Devil直播间，“开心吗？你跟Devil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夫了，加油，你可以把这个名坐实。”

许秋华。

“萧潇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他的生母。

“小程？”电话那传来的却是浑厚的男声，是他的继父萧建成，“睡了吗？”

“你见到她了？”

萧建成不是来问程许要钱的，他关心的是他的女儿，萧潇不接他的电话，所以他只能找到程许的上，而念及程许只在乎许秋华的死活，于是他便用许秋华的手机拨了过来，打了十几个，程许终究是接了。

“……没。”

程许在新家过了不到两年，就离开家，来到蓉城，整整五年的时间，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程许正在收拾电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便响了。

程许：“……”

只是每次看到许秋华来电，程许总是忍不住会想起当年的种种，心中的伤虽然结疤，但痕迹犹在。

死了。”

萧潇：“我觉得Devil好像喜你的，你要不试着跟他见个面？他就在蓉城，外孙来找他玩儿，应该也在，唐糖也是蓉城人，哇，我觉得你们缘分不浅，可以试着发展线友谊了。”

程许：“行了，我知，我会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