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在N市附近开厂,正好那时候央央的父母刚过世,我打算带着央央回老家的,于是就跟着他们走了,没想到是在川江这边开的违禁工厂。可惜已经去了,又不让走,不让往外说。所幸我gan1了没几天shenti就不行了。我在之前的矿上就检查chu了尘肺,只是当时症状不严重,没想到恶化得那么快,他们威胁我不准说chu去,才放我回家养病。”吴老哥说着,an了anxiongkou,应该说多了话闷的。
“那为什么镇上的人都不知dao?”迟焰疑惑地问,“采石场可不是小动静。”
“采石场离这儿很远,几乎是没人去过的深山里,工人都是外地矿上招来的,趁晚上用车拉到山里,过节也不让回家,吃喝拉撒都在那儿,所以镇上没什么人知dao。”
迟焰闻言皱起了眉tou。防备工作zuo得如此严密,这背后究竟有多大的牵扯,简直不敢估算。他沉yindao:“你知dao这个采石场是什么人办的吗?”
吴老哥摇了摇tou:“我当时去了一个多月就被送chu来了,只知dao工地和宿舍挨着,但办公的地方离工地很远,那边的人看guan很严,轻易不让乱走,平时能见到的就只有几个监工,没见过更上层的人了。”
邵谊和迟焰对视了一yan,心dao,看来只有去这采石场走一遭了。
迟焰拿chu笔和本zi,向吴老哥要来了详细的地址。
吴老哥这会儿xiong痛得厉害,颤巍巍地去屋nei拿chu药来吃了,休息了半天才好。小央央很乖,一声不吭地缩在邵谊怀里看着大伯。
邵谊忍不住问dao:“吴老哥,你一个人带着孩zi,不累吗?”
吴老哥看了看小央央,苦笑dao:“我也想成个家呀,可年轻的时候穷,一心要供着弟弟读书,没顾得上娶媳妇,年纪大了,也就不想了。谁知dao弟弟的命也不好呢……”
迟焰和邵谊默然。像吴老哥这样生活在社会底层,辛劳一生痛苦不堪的人,不知dao还有多少。
“你们肯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要给你们打电话。”吴老哥惨然一笑,“回镇上一年多了,我每天都在想,那采石场里一定还有更多人跟我一样可能会得上这个难治的病,背井离乡,不让回家,一定也过得很惨。我之前就知dao三川是不准办采石场的,会影响生态环境,他们这么zuo是违法……但我胆小,害怕会遭人报复……”他有些难受地低xiatou,长长叹了一kou气,“我活不长了,可能就这么一年半载的事儿。在死之前,要是能把这事儿报chu去,也算是zuo了一dian好事。”
听了这番话,邵谊不禁鼻zi有dian酸。他看了看怀里的小央央,不禁为担心起来她将来的事qing。
这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迟焰看了看时间,收起笔记本,示意邵谊该走了。邵谊不舍地把小央央给吴老哥抱着,两人一同站起来dao别。
吴老哥想送他们chu门,但他咳得厉害,被迟焰制止了,他和邵谊走chu屋zi,顺手帮吴老哥把门掩上,然后,邵谊看到迟焰掏chu钱包,从里面拿chu一沓钱,压在了院里的shui槽xia面。
作者有话要说:嗷。不科学的剧qing大概还有两三章的样zi……哎,好想写谈恋ai啊!摔。
☆、接近
两人回到旅馆,商量着xia一步的行动。
依照张鹏提供的线索,李志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采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