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和听到何濯这句话，发现自己已经能接收到外界声音时，立刻睁开了。

他转了。

他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你害死了他？”

但有一。

恶灵，顾名思义，应该是只剩执念而无意识的灵魂。显现来的样，也该是死前最后的模样，不是脑浆爆裂断手断脚也该面乌青吐白沫。

……

这只鬼生前绝对是除妖师没跑了。而且，实力肯定不低。

至少证实这是一直活鬼。

言朔青摇。

一双血一般的眸。

而且那恶灵被召唤来后实在太过冷静。那双本该充满戾气的血双，却好像被万年难化的寒气冰冻起来，变成冰一般的冷漠。

别是他准不直接把人家招来的时候给傻了。

“言家言灵神术，还真是无所不能。”

被冷落了大概两分钟的何濯及时叫醒了差沉溺去的人。

“你……”顾和的目光再次移到了那只鬼上，言又止。

既然摇，那就说明他是真的不认识了。

言朔青自喝完第二杯果汁后就一直观察着这只被召唤来的鬼，现在似乎若有所思的歪了歪。

听到自己名字的顾和瞬间抖了抖，神被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然而何濯对他的脸并没有什么印象。

但是前这只，正常的有太不正常了。

果然，顾和站起来行动的时候，鬼的目光都是一刻不离的跟着他。等他走到鬼的后，那原先一动不动的家伙终于开始了活动。

再之后，顾和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最远也不离开五步。

“你站起来绕他后去，然后整个房间走走。”何濯这么对顾和说。

从到尾，看不有什么伤痕，来的手腕脚腕脖都是完好如初，面也是除了有苍白外再正常不过。

黑暗。

如果不是何濯声，他可能就会这么不知不觉的，被怨灵带无尽的深渊之中。

何濯让顾和坐回去，那鬼竟也就乖乖的又站回原地，以原先的姿势看着他。

对了，鬼会眨睛的吗？何濯以前也没仔细观察过许莫白的契鬼，所以不得而知。

自来后除了盯着他看就动也不动的鬼终于有了动静――

甚至因为他的合，何濯的召唤没有一波折的就成功了。足以说明他是留有神志的，但是从顾和里来之后，他却直接无视了两个对他来说应该有很大威胁的除妖师，从始至终盯着顾和一个人看。

这时他们对怨灵的召唤已经结束，所以顾和一睁开，转就看到了。

“好了，停。”

都不眨一。

那双血的珠波动了一。

“认识？”何濯问。

“怨灵的睛都是这样的，就算觉得惊奇，也不用和一只鬼对视这么久吧。顾和。”

他只是看向顾和：“虽然这只鬼好像是傻的，但确实是恶鬼没错。他一直跟着你，也说明他的执念就在你上。所以。”

何濯这么想着，也没发觉自己对言朔青态度上的变化。

“多谢何少爷。”顾和声音带着抖音，却还是很有礼貌的先了谢。

何濯却不觉得自己帮了他什么，他甚至不觉得那恶灵会杀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