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小何伺候您起穿衣。”小何早早就来了，一直守在外间没敢来，直到听到陆鼎原起的响

于是韩量在一旁盆中净了手，坐在陆鼎原对面的凳上等着他回神。到底韩量是有些洁癖的人，即便是对方受得了，在没有充分准备的况，他怕也是不去的。

“我……”陆鼎原像是要说什么，可耳发红，终究是没说来。

其实韩量本没有到最后。三指一，他便发现陆鼎原双目失焦、躯扭动，嗯嗯哈哈的细碎呻不绝于耳，显然已经过于激动。再去套陆鼎原的前，艰涩而黏腻，这让韩量不禁心中一动。抬起他的大翻看，果然肉芽后一片粉，一如的泽。想起陆鼎原刚刚说的话──不举，可不就是个童之嘛！待到韩量四手指都能顺利时，陆鼎原已经了三四次，目光涣散泪迷蒙，在木桌上，腰不断痉挛搐。看着陆鼎原可怜兮兮的样，再想到小何之前如何的夸他主在江湖上的“丰功伟绩”，虽已认定了那是陆鼎原因望得不到满足而一再的为祸武林，但到底他也算是个响当当朗朗的人，如今在自己这个模样，让没心没肺如韩量也不忍再手了。

“你……”直到韩量已经走到门了，陆鼎原才发了声音，却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陆鼎原到底是有武功傍的人，即使第一次经历事，又深度失神，但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便也回过神来。微一使力，后捆绑的长衫便已解开。看着面前一脸淡然的韩量，陆鼎原怔怔的站在桌前不知该何应对。

韩量倒是一片自在，伸手拿过桌上的凉茶，倒了一杯给陆鼎原推了过去。

“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韩量起便要离开。

“……”陆鼎原愣愣的接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是不知该说什么，也是嗓哑得说不什么。

一直等到听不到韩量的脚步声了，陆鼎原才深一气，觉脚一，“腾腾”退后两步，便倒了床铺里。想到刚刚的经历，声再也压不住。陆鼎原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虚弱过，腰腹一片酸麻，分后灼而痛，双也绵无力，全更是像被空了似的虚浮无依，又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懒懒的让他一个手指也不想动。首次尝到这种滋味的陆鼎原，想笑又想哭泣。想到韩量临走前的那句“随传随到”，陆鼎原不再自责于自己的疏忽和小何的自作主张了。一阵倦意袭来，陆鼎原带着满足的微笑了梦乡。

韩量笑笑，有明白陆鼎原的羞涩，想到他是初次，不自觉的就温柔了起来。“我是你的男不是吗？”虽然声音还是平板，但语气明显轻柔很多。“随传随到。”留这一句，人便离开了，把这个私密的空间独留给了陆鼎原。

韩量回，看着全赤的陆鼎原。

再清醒时，天已大亮，这是陆鼎原睡得最沈的一觉，以往即便是受伤时，最晚卯时也已起了。

询问，因为接来韩量不知在他什么地方一，他那不争气的兄弟当即便立正站好了，让他激动得直想哭。而他到底哭没哭，他不记得了。他能记得的，就是翻江倒海般的，上深刻又甜腻的疼痛，还有耳畔隐约的“啪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