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现在正被几个冷冰冰的镜监视着，许次纾就觉得格外不自在，再看看浑若无觉甚至有些享受的厉变态，忍不住在心里叹，长这么帅，可惜是变态，真心疼那个叫风灵的小伙。

视频容一直没有任何异常，直到播至晚上十左右，视频里原本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凭空飘起。

他的手背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涂成黑，一片漆黑中隐约可见一排排由浅灰细线勾勒的菱形小格。

“脸上也有，”许次纾在自己太阳上了两，提醒。

厉沐枫试着用冲了一，就见手背上墨像掉里的雪球一样迅速溶解消失。

洗漱完走洗手间的时候，厉沐枫的脸已经阴沉得可以滴。

见厉沐枫慎重模样，许次纾小声嘀咕了一句“还不是陆笙那孩坑的”，也跟着收了心神，和他一起过监控，然后他的心里再次跑过去一排举着卧槽标语的草泥。

看了约莫十来分钟，厉沐枫将播放速度调到8倍速。

一手拎着白塑料袋，另一只手在额上，厉沐枫跟在换好室鞋正往客厅走的男人后，用一种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的语气，“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我好了，睡了一个懒觉自己好了。”

未置一词，厉沐枫径直跨步走向卫生间，对着镜果然看见两边额角也被抹了同样的蛇鳞图案。

“什么鬼？”厉沐枫顺着许次纾神看去，也跟着愣了。

没错，是抹，要不是位置太，前一天晚上他还从这几撕过鳞片，他本就猜不来这些胡乱摸上去涂鸦一样的墨团是画，上了小学的孩都比这画的像，象得连毕加索都甘拜风。

到底是谁的恶作剧？

“卧槽，我还以为你死了，敲半天门都没应，”许次纾把退烧药往人手里一，蹲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就开始数落，“茶茶说你病了，我估计你不病得快死了都不会去医院，你这人怎么就总跟自己过不去呢，不喜那质，你糟蹋了受罪的不还是你。”

接着两只形状不一的玉瓶凭空现，先是细颈大肚的那只在空中歪了一，吐粒龙大的黑往他嘴

很久不知懒觉为何的厉沐枫，第二天是被许次纾用夺命连环call给叫起来的。

普通人家装监控防贼，就算疑心病特别重的也多一屋一个摄像，而厉变态家，一个房间都有几个，随时保持着对领地全方位无死角的掌控。

“呦，这颜料劣质啊，一洗就掉了，”看着某人的锅底脸，许次纾调笑。

“我又不像你，傻得吃没吃过LSD心里都没有数，”随意怼回去，厉沐枫打开客厅大电视，了几，将屏幕分成几块播放昨天一整日的监控。

这一次，两人看得很清楚，十十五分二十七秒的时候，厉沐枫以被人公主抱的姿势离开沙发悬浮在空中，然后匀速往卧室房间飘去，最终在大床中央落稳，被自己掀开盖在他上。

厉沐枫连忙将录像调回普通速度，度也往前倒。

“我读书少你……”许次纾话才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卧槽，老厉，你终于疯了？没花你还自己画！看不来你还是灵魂画师。”

来不及洗漱，厉沐枫胡乱抓了两发，直接穿着睡衣到门给许次纾开门，接受问的同时，顺便收获一串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