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沐枫挑眉。

一面搔，一面还想些其他的事，还好他天天洗发，不会发生摸一摸一手油汪汪，或者蹭一蹭一地屑的尴尬事件。

果然，平素清明剔透的黑瞳，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湿汽，秋在微微失焦的瞳中盈盈，这个人和他一样已经初醺意。

“这样就可以了，”凤零直接把他的带起来，分也蒸。

抓着人的，凤零让男人学着他，把膝盖抱在怀里。

“别嗯，你以为你是玛丽苏里的霸总啊？嗯得我耳朵，”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凤零的话有变多，变毒的趋势，“这是妖杀，阿离亲自酿的，很好喝吧，唯一能让我吃酒味的酒。”

“我想问为什么是妖杀？”厉沐枫问。

了耳朵，凤零又灌了一，用筷抛起一粒五香花生，张嘴接住，挑看向旁边的男人，笑，“嘛跟顾西辞学矫？想问我什么直接问，一直看着我没用，我没有亮从xxx的神里读xxx的男主技能。”

“噗，”厉沐枫立刻明白刚才动作的意思，捧着肚笑声。

比了一两人的长，凤零表示，厉沐枫的是真的逆天，他比人矮了八公分，人的就比他长五六公分。

衬托绝世的佳人。

厉沐枫再接再厉，“说说看，我想听。”

面，厉沐枫伸勾了勾青年脚腕，笑问，“仙儿不是千杯不醉？”

笑了好一会，才赶在凤零抬脚要把他踢里之前敛住，绕有深意地看向面前的清冷青年。

“没事了，”凤零视线在两人肩膀和膝盖之间，比划了两，又拎着某人的放回里，继续喝酒看他，留无辜人类着一雾。

果然不是他短，是这人不安规矩来，人类长标准是过肩，他过了，但是这个人过的更多而已。

看着青年，将他自己手里空壶随手一丢，又换了一个新的，厉沐枫在心里赞了对方的喝酒速度，这才多大一会，他就空了杯。

为了保护脆弱人类老攻的小小尊严，厉某人毫不客气地住卖火柴的小妖，同他争抢那一酒，只抢得两人都气吁吁才作罢。

“怎么了？”厉沐枫脑袋往人脸上蹭，用发挠他。

厉沐枫：“！”我媳妇儿要反攻了？

“举樽共酌，哪有一个人独醉

厉沐枫无法只好跟他一样抱膝而坐。

一来一回，凤零怕，被挠得无奈，只好笑着吐槽，“真没事，就是叹，大海啊，全是，汉啊，你全是。”

“你这样看我，只让我想这样，”凤零说着，双手撑在男人侧，咬住厉沐枫手里的玉壶的长嘴，往一压，噙了一酒，往人嘴里渡。

厉沐枫不肯，“有，船板湿了怎么坐？”

“不是，只有这种酒能醉，”凤零笑答。

这倒不是凤零的短，而是厉沐枫的太长，平时他就觉得这人类，不论往哪一站，一双笔直的大长总是最先抢走别人的视线。

凤零撇过脸，不承认自己的幼稚，“没。”

凤零展示来的酒量，向来是深不见底，过年时候，陆笙故意带了好几瓶度酒，说是要一血前耻，结果凤同学当着他的面，一个人随随便便了一整瓶茅台，还好心告诉他，就算陆笙一杯他一瓶，这些酒都不够尝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