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开空调，季清只穿了件薄薄的衣，戚文晏捂着他冰凉的手说：“宝贝，你转自己开空调，车里太冷了。”

季清低看着西装里鼓鼓的一团，笑得风得意，“你不怕憋坏吗？”

戚文晏无语，还真是只狐狸，这么快就蹬鼻上脸了。不过季清说得也是真话，他腰上全是淤青，大也是青青紫紫一片，尤其是脖上，全是戚文晏的牙印，他肤白，戚文晏又咬得狠，灯光有些地方像是渗着血珠，惨不忍睹。

他舍不得。

“宝贝，你怎么耍赖呢？”

不给戚文晏说话的时候，季清低便吻上了他的唇。

“在这么多人面前我都不要脸任由你骂了，你现在倒是哭得起劲了。”

“你知我冷你还脱我啊？”

扯了张纸给季清泪，完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季清贴近他，两人鼻贴着鼻，季清刚才哭得狠，圈一周全红了，不过被泪一浸，显得他琥珀的瞳仁更加透明。他挣开戚文晏的手，把他系在里的衬衫拿了来，冰冷的小手摸到了他温的小腹，开就是一副可怜的腔调。

“你明知你一哭我就不忍心，你还哭成这样，你这不是耍赖是什么？”

季清也睁开，睫好像能扑闪到戚文晏的脸上，他弯了眸，小手挑起戚文晏的边探了去。

“哪里疼？”

“你是要把我坏吗？”

季清双手搂上戚文晏的脖，睫上还挂着泪，委委屈屈，半真半假地开：“我疼。”

季清漂亮的睛盯着戚文晏，回了魂似地给了他一巴掌，力度跟小猫挠人差不多，大还不停地淌着泪，他打着哭嗝小声说：“谁耍赖了？”

戚文晏简直服了这个无赖，他就不该心疼他，就应该狠狠贯穿他让他在他哭，省得他一有神就来兴风作浪。

“我帮你吧。”

季清吻技很青涩，灵活的在他腔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戚文晏睁着看着他，松了握着季清的手，是一个默许的态度。

纸巾完全湿了，戚文晏随意地丢在车厢里换了张新的继续给他，用无可奈何的语调跟季清说，你啊。

“骂我的人是你，哭的人也是你。”

戚文晏觉自己怒火中烧又火焚，他攥住季清的手让他跟着他一起动作，季清挂在戚文晏上，耳边听着他低低的息声，哧哧地笑。

得，又倒打一耙了。

季清的手往，经过戚文晏的小腹，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戚文晏里全是火，他沙哑了嗓说：“别闹。”

季清手上功夫好像也不好，手没个轻重，戚文晏生怕他一秒因生恨把自己坏。季清了会儿，见戚文晏完全没有要来的意思，他嫌累似的一撒手，枕在戚文晏肩上说：“我手酸，你自己来吧。”

“哪里都疼。”

戚文晏哄着季清，“别哭了，再哭明天睛要疼了。”



“嘶……”戚文晏仰离开季清的唇，牙疼似的说了声：“宝贝你轻。”

到底还是心了，况且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怕季清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