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绿华想了想,摇轻轻
:“算啦,我一个人很好,多谢
为我费心了。”她怕杏红一直说这个话题,反过来问她
:“
怎么没有嫁人?”
个如意的郎君嫁人呢?”
“现在你可以自己亲看着,中意哪个,就选哪个,你说比先前是不是好多了?怎样,你要是乐意,我明天就找几个媒婆,把你的要求说了,让她们帮你找一个?”杏红笑着追问。
杏红见柯绿华的神态,以为她只是害羞,忙笑:“这妹妹就想错了,初嫁从父,再嫁从
,大多女儿家嫁过了门,连丈夫面儿都没见过呢,你细想想自己当初是不是这样?”柯绿华笑着
,自己确实从来都没有见过丈夫的面,因为她
本就没嫁过人。
“嫁人?”杏红手抚唇角嫣然而笑,“嫁人有什么好?想找我们这种歌舞伎的,都是给人妾,要是相公年轻英俊,
妾也没什么,可是掏得
银
的大多数都是老
,我为啥要嫁个老
守活寡?”
“不是我不弹,是我还没学会,你不知这个二调的指法对我来说有多难,好难为人哦。”杏红长吁短叹对她
,
柯绿华听她说起这事,双颊羞红,低半晌
:“不瞒
,我只想就这样一个人过算啦。守寡再嫁,不那么容易找到合心的。”
“啊?”柯绿华愣了一,明白过来,不由得想到跟李昶那两个生不如死的时刻,她羞红了脸,轻轻嗫嚅
:“被窝里快活?
要是指的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事,我可一
也不觉得快活。
觉得快活么?”
“这么说妹妹当初跟你家郎君一定很恩了?你一个人独享他,被窝里的快活没少
吧?”杏红笑呵呵地看着柯绿华。
这杏红格大大咧咧,风尘气很少,跟柯绿华极为投缘,两人直闲谈到
灯时分,方才分开。
第二天早上柯绿华梳洗罢,听得邻室瑶琴响,噌噌有声,是杏红在练习一首新曲。她只听了开
一段,认
杏红弹的正是当日父亲最喜的南歌二调,想到父亲,她心
一阵难过,就着琴声不觉滴
泪来,半晌拭
泪,她轻轻走到杏红房里对她
:“
怎么每次到第二段,就停
不弹了?”
柯绿华:“说得对,宁可
歌舞伎也好过嫁给一个老
。不过
也错了,就算丈夫年轻英俊,你也不要嫁过去
妾,跟几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是天底
最没有人
的事儿,我将来宁可一辈
不嫁人,也不要给人
妾。”
“当然快活啊!”杏红叹一声,看柯绿华脸上通红,边笑边奇
:“你是不是遇到个
鲁的丈夫?要是那样,难怪你难受。我告诉你,将来你再嫁人,一定要找个被窝里本事
,又温柔
贴的丈夫,这样才不枉了
一辈
女人。”
柯绿华听她说得直白,赧然一笑,看见杏红,就想起以前在黑河堡的时候,那个风
的女仆山菊,不
别人怎么让她
束那个女仆,她都听之任之,在她
里看来,山菊跟
里的游鱼、天上的鹰鸟一样自由自在地活着,没什么不对。她自己就吃亏在从来不曾随心所
过,连悲喜都要尽量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