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尽guanshenti疲惫,但shen为习武之人,邢舟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清醒了过来。
青年的意识有一瞬间的迷糊,他打量四周,发现这里应该是客栈的房间,而燕重shui倚坐在房门边,双臂交叉xiong前,怀中揽着长棍正在闭目休憩。
几乎在看见燕重shui的同时,昨天放浪形骸的记忆一瞬间就汇拢回了邢舟的脑袋里。
青年放在薄被上的手紧紧握住,很快就有血丝细细liuchu。昨天自己淫dang的模样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当时瘙yang的gan觉和满足後的快gan也不例外。最让他觉得可怕的便是如此,他清楚的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而当时他其实也是有意识和思想的,可就是不知dao为什麽竟然会忘却重要的廉耻自尊,ying是要男人上自己。
想到自己昨天那难看的德行,邢舟yan角发红,将右手蓄满nei力,用尽全力往自己的额tou上拍去。
只是他刚一抬手,就被突如其来的长棍打掉了,而燕重shui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青年的床边。
“想死?”男人手用长棍ding端挑起邢舟的xia巴,dao:“的确,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他看着邢舟倔qiang的yan睛,面若冰霜的冷笑:“古往今来被糟蹋的贞洁烈女,的确都是以死明志的,你完全可以这麽zuo。”
“我不是!”听他这样的形容,邢舟忍不住gao声反驳。
“哦?那你是什麽?”燕重shui一边说一边将长棍hua过青年的hou结,缓缓停在他的xiong膛上:“你shen为破军堂弟zi,明知dao西域邪教chu现中原定是不小的威胁,居然不去想应对的办法,反而在此寻死觅活?”
邢舟紧紧咬住xia唇,yan神也不禁垂了xia来。
看他有些委屈的样zi,燕重shuihoutou一动,也不再用言语讽刺他,而是弯xia腰来靠近青年的脸,低声dao:“那huan喜教害你如此,你难dao就这麽算了吗?让他们继续祸害其他人?”
看见邢舟抬起tou来,yan眶发红jian定地摇了摇tou,这才让燕重shui俊逸的脸上终於微微带了些笑意,只是他的表qing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搞得邢舟也不知dao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青年仔细看着男人的yan,和尚手握长棍,左手nie着佛珠,在清晨的薄光xia倒真有一瞬间的肃穆。其实邢舟也明白,男人只是在变相的希望自己振作起来,毕竟燕重shui并不像是那种喜huanguan闲事的人,也难得见他这麽多话。看到男人深邃的yan睛也在看着自己,邢舟才猛然间发现两人脸靠的太近,他耳廓微红,不自在的往後缩了缩,而燕重shui在同时也不着痕迹的退了回去,jian定dao:“放心,我会帮你的。”
其实在燕重shui的心里,邢舟被xia药也有自己的责任,毕竟当初是他让青年去找华絮,尽guan知dao说chu来邢舟肯定会反驳,但怎麽说自己……也算是占了青年的便宜,不可能就这样放着他不guan。
邢舟gan动於他的好意,但很快想起什麽似的苍白了脸,轻轻摇了摇tou,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了关系,邢舟对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於是说chu自己的顾虑:“可是我很怕……如果再次发作,那我岂不是还会……”
还会那样不知廉耻的对男xing抬起屁gu,无论那个人是谁……邢舟简直不敢再想xia去。
“再次?你中的不是chun药?”燕重shui虽发现他昨晚的古怪,但没想到竟然还那麽复杂。
邢舟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被huan喜教教主xia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