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自从和邢舟相chu1以来就好了不少,在前几年也终於宣告痊愈,只是不知dao为什麽今天却又发作了,还差dian让邢舟chu事……
想起刚才邢舟面se灰败的样zi,谭修月暗自咬牙,双拳握得死紧,对自己很是恼火。
邢舟皱着眉tou双目紧闭,并不知dao好友nei疚的想法,只是此时他也没空去想了。
刚才中毒的时候,他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扭在一起似的疼,等喝xia解药以後,又gan觉shenti里的qi官被撑开了一样,疼的让他想叫都叫不chu来。不过好在疼痛的时间都不长,毒素也很快消失,只让他脑袋昏昏沈沈的,就想在燕重shui安稳的臂弯里这麽好好睡一觉。可不一会儿,他却又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很re……
是第一天晚上,毒发时候那种燥re。
有可能的话,邢舟真的很想把huan喜教教主揪在yan前揍一顿,竟让自己这麽狼狈。他不知dao为什麽突然之间会发生这种状况,明明到刚才为止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谭修月的毒药或解药里,有和huan喜教之毒相冲或相成的成分,诱使了自己的毒发。
对自己还有空思索原因这dian表示无奈,邢舟微微睁开了yan睛,此时他已经被燕重shui放到了床上,男人正站在床边居gao临xia的看着自己,而谭修月则像zuo错事的孩zi,无措的站在离他们不远chu1。
虽然想安wei好友说自己没事,但此时自己浑shen又yang又re,yan角也烧的发红,实在是没空guan他了。不想被好友知dao自己不堪的秘密,邢舟握住燕重shui的大手轻轻拉了拉,努力保持理智dao:“燕大哥……让修月chu去……”
可这句话对谭修月则无异於重磅炸弹,此时锦衣青年像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他知dao是自己过分了,但没想到邢舟居然不愿意看见自己……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也不想发那该死的病!尽guan有些推脱责任的嫌疑,也明知dao此时应该dao歉,但从小便任xing骄傲的谭修月实在拉不xia脸来,又不愿意就这麽让两人独chu1一室,因此站在原地踟蹰不已。
同时,他又不禁觉得愤恨,自己与邢舟相识十七年,竟然还敌不过一个认识两天的男人!
燕重shui自然发现到邢舟的异样,他的手指抚过青年的额tou、脸颊,gan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gao温,於是贴近了邢舟,低声dao:“又开始了?”
邢舟有些迷蒙,yan中也已经沁chushui光,听到燕重shui的问话急忙dian了diantou,只希望他赶快让谭修月chu去。
这次毒发的gan觉比第一次还要汹涌qiang烈,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烧着一把火,将邢舟仅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一开始只是轻拉住燕重shui的手,现如今已经像忍受什麽痛苦般五指紧紧攀在男人的手臂上。
“好re……”像是shenchu1火炉,每一寸接chu2布料的pi肤都仿若闷在棉被里,邢舟受不了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拉xia自己的kuzi,整个人如同没有骨tou般在床上磨蹭着。
燕重shuiyan神黯了黯,似乎这次发作比上次还要严重,不然他怎麽这麽快就忘却了还呆在屋里的谭神医?
谭修月到底是医者,在邢舟呻yinchu第一声时就发现他的古怪,怕他被yan前这个恶僧暗算,锦衣青年把刚才自己还执拗的骄傲抛於脑後,一心担忧邢舟的他忍不住向床边走去。
只是燕重shui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tou也不抬,手一挥便用qiang大的nei力将谭修月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