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毒吗?”
不知dao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chu推测:“‘十日huan’?”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tou,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guan和可怖的yan睛却让yan前的qing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qiang的秘药‘怀哈nu’,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chu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qing有些gu说不清dao不明的味dao:“你知dao吗?‘怀哈nu’在中原又叫‘玉枕nu’,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jing1,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dao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dang妇。”
虽然很想知dao这毒的事qing,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yan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shenti的qinggan占了上风,忍不住dao:“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gen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jing1ye,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xing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一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se:“你到底想说什麽?”
谭修月弯xia腰,用鼻zi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dao:“我知dao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ma上床?!”
“怎麽,青梅竹ma让你有罪恶gan?”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dao。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shui在踏jin屋zi里的时候才象征xing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shenluoti,武qi不在shen边,而燕重shui也抬了抬手,dao:“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shui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多麽浪dang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麽?”看见燕重shui,谭修月的qing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se的血guan仿佛游蛇一般鼓动着。
“你知dao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yan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dao是什麽,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guan!”谭修月的yan睛仿佛要liuchu鲜血一般,红的吓人。
“‘封魂骨’,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说到喜huan的话题,燕重shui也难得话多了起来,他没去guan谭修月毫不掩饰的敌意,反而是对邢舟dao:“这次必须带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xing命难保。”
“什麽意思?什麽是封魂骨?”听到谭修月有xing命危险,邢舟着急起来。
燕重shui走到床边,将从绿扣要来的药wan拿在手上搓开,就见那黑se的药wan中钻chu一只鲜红se的虫zi,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滩shui般渗jin了地面。
“谭思淮用这个给儿zi保命,只是这东西吃的越多越没效果。”燕重shui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zi,虽然也想长话短说,但看到刑舟急切的yan光,男人不自觉的解释详尽了起来:“南疆人因为一种祭祀而大量培育chu‘祭品’,这种祭品从小被植ru蛊虫,骨tou中每一掌距离就潜伏着一只虫zi,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