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他拿起铁片左看又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只是闻起来有微妙的幽香。

“会有花香么？”他敲打着键盘，“看来没什么用——除非要隐藏什么臭哄哄的东西？”

“唔……所以这个‘月’，指的是会用一层淡淡的亮光遮住。”格雷记来实验结果，“‘星’会有闪烁的效果。而花……”

***

“改造盔就交给你啦，我找找隐形的咒符……”格雷打开自己的素材库，输关键词搜索，很快就发现了好几个和“隐形”相关的图案。

“不是有用的嘛，当空气清新剂？”

脑，“那混要再突然冒来一次，我特么真得阳痿了。”

“格雷？！”

“而且嘛要我们买？他自己去找一个啊，还能挑喜的样式……”

“好神奇……”詹米赞叹，“这才是真正的法啊！”

他折腾了好一阵，终于成功卸盔面罩，焊上金属网格——龙在焊接方面有着无与比的种族优势。他把盔放在一边降温，凑过来围观格雷的成果。

詹米了起来，冲上前把格雷脖上的项链摘掉，取护目镜，脱掉自己的T恤给他垫在。他把周围的桌椅仪挪开，腾块空地让格雷扑腾，退后一步，拿表开始计时。如果五分钟还没有缓解，他就得想办法找萨奇了。

“有么？”詹米看着他研究一块铁片，汗成滴凝，呼越来越沉重，“喂，你没事吧？”

格雷之前一直在清理符咒的矢量图，现在终于调好龙度加墨盒，好护目镜，一个个打印上去。

“挨个试试看？”格雷从詹米的工箱里找一打铁片，“唔……我似乎还留了一……”他在冷冻柜里翻了一阵，拎一个小瓶，“最后一份，你不回来我都没舍得用。”

铁片掉在了地上。格雷双失去焦距，从椅上，倒在地上搐。

格雷先开始找的不是咒符素材，而是购网站。既然天使所谓的心灵应可以用法拉第笼屏蔽，他直接买个金属罩就好了。詹米很怀疑他们的甲方会不会满意这样的解决方案。

话音未落，一个中世纪风格的盔重重砸在詹米脚上，咣啷啷到一边。房间里回着詹米的。

“隐形之星，隐形之月，隐形之花……”格雷叹息，“这都啥啊…？”

“没有解释么？”詹米探过来，看着那些奇异的灵语符号。

詹米正想说他可以现场贡献新鲜的，但虎视眈眈的天使客又让他兴味索然，决定还是先集中力调整手里的金属网。

“我需要隐形功能，鼻要网状结构。”卡斯尔就着漏网和锡纸冒了来，“——你们可能需要的工。”他丢一箱工学的金工工，就又消失了。

詹米往卡斯尔消失的地方砸了个纸团：“天使特么吓死人不偿命的么！”

“只有标题旁边有通用语注释。”格雷叹了气，“这些对于灵来说也是很古老的语言了。反正我是不会认。”

格雷在地上颤抖着扭

格雷拉扯着领，脑门开始冒汗：“好啊，你觉得么？”

几块铁片开始呈现不同的变化。有些毫无反应，但好几块确实开始变得半透明，甚至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