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弟摆成的样zi。
“廷延,我是你jiejie,我从未苛待过你,你不能……啊!”肖清兰的声音戛然而止于撕裂般的疼痛。
一同历经磨难的庶弟,原是居心叵测的歹人,lou了蓄谋已久的獠牙,便决然没有功而返的dao理。
肖廷延扣住了肖清兰不住闪躲的tun,qiang迫可怜的嫡jie对着已经完全bo起的肉jing2ting起雪白的tunban,膨胀的ding端抵住了tuigen里被折磨蹂躏得一片湿濡的nen肉,一tingshen,青筋贲张的东西便cha了jin去。
肖清兰绝望地绷直了脊背,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本该在今夜清清白白地交付良人,却被庶弟蛮横地拓开了。即便有着丰沛的汁shui滋run,依旧是疼痛的,疼得满yan都是慌急的泪。
“唔!”
不给肖清兰任何反应的机会,肖廷延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第一xia撞击。
肖清兰被撞得浑shen一颤,那盈溢于睫的泪shui便gunchuyan眶,顺着薄施粉黛的面颊,gun到了xia巴。
“唔!”
肖廷延紧接着又撞了第二xia和第三xia,慌乱的肖清兰咬得太紧了,如果不撞开层层簇拥上来的绵密蚌肉,肖廷延疑心自己立ma就要在嫡jie毫章法地xiyunxia丢盔弃甲。
只三xia,肖清兰便痛得满shen是汗了,淋漓的冷汗从mao孔里迸chu来,初次受到造访的地方却在重创xia不qing不愿地松开了钳制,紧绷的ruan肉如花ban一样jiao弱力地绽开。
肖廷延顺势tingshen,加深了ru侵。手指顺着大红喜袍的衣襟,握住了藏在肚兜里的丰盈,法一手掌控的东西果然如同想象中那般mei好,肖廷延俯shen贴在肖清兰耳边:“jiejie,你的naizi好ruan,又大又ruan。”
肖清兰痛得指甲抠jin床tou木,抠坏了上面jing1心描绘的蔻丹:“畜生。”
畜生二字,过于书匠气,没在肖廷延心tou掀起半dian涟漪。
肖廷延虽然如今坐上了肖家家主的位zi,已经久不用koushe2翻张,但肖廷延到底是在xia人房里饱一顿饥一顿的长大,自小接chu2市井泼pi街巷泼妇,搜chang刮肚一番,还是能够吐chu一套成章的荤脏来。
恨得双目猩红,houtou刺血,也不过憋chu一句ruan绵绵的“畜生”,恐怕只有他自小锦衣玉shi的嫡jie了吧?
虽然这词没有刺痛肖廷延,但用来zuo惩罚肖清兰的借kou,再好不过了:“jiejie这样嘴ying,要罚。”
“不……啊!”
之后就是话,一晌蛮gan1了。
肖廷延抱着肖清兰的腰肢,用力地tong,青筋贲张的紫黑se肉棒上挂着夹杂着血丝的浊ye,一次又一次抻开湿ruan的肉ban,结结实实地喂到最深chu1,吃个盆满钵满的。
可怜肖清兰被缚住双手,力挣扎,只能抖着tui儿将每一次撞击扎实地吞吃到底。
肖清兰开始还qiang自忍着,后来忍不住,便发chu哭泣般地呻yin。
再后来,连叫也叫不chu来,只脸埋在稻穗的枕tou里,gaogao撅着屁gu,随着撞击发chu急促的chuan息。
清亮的汤shui,从交合的地方不断溢chu,堆满了tuigen不算,又滴滴答答地落在白se的丝绢上。
肖廷延只觉得肖清兰的shentizuo了最好的shui磨豆腐,那样湿ruan,又那样hua溜,直叫他ai不过来。只想抓住了一直tong,一直cao2,将湿乎乎ruan绵绵的小bi2tong得更ruan,cao2得更湿。
碾磨了小半个时辰,这场xing事jinru了最后的冲刺。
肖廷延gan1得很重,每次cao2上去,都能听见肖清兰的tou冠撞着床tou,叮叮当当地响。
最后百十来xiachoucha,肖廷延抵住肖清兰雪白的tunban重重一ding。肖清兰gen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