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姓们还要种田糊kou,所以徭役的时间一般都是放在农闲时候,毕竟田地才是朝廷gen本。
夏天那一批没有轮到章家人,冬天这一批就逃不了了。其实现在的朝廷对百姓们还是ting宽和的,朝廷规定,凡家里有男丁的,必须chu一人服役,但是五十五以上,十六岁以xia的可以不在这个行列中。
在章树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去世了,家里一老一小,自然就不用服役了。
“今年的徭役是gan1什么呢?”
“让大家去河dao修堤呢,一共十天。说是这两年雨shui比较多,怕河shui涨的太快,所以得把河堤再修gao一些,这也是好事啊。”
“那今年的徭役还能用钱赎吗?”
“能啊,一个人二两银zi呢。”二两银zi赎十天,算起来差不多一百五十文钱赎一天。朝廷把钱定的这么gao,意思就是不希望人人都用钱来赎掉徭役,不然还有谁gan1活呢?
普通老百姓好些天才能赚到赎一天的钱,自然也不会为了这区区十天花费二两银zi。
但是章树是必须花的,因为他正准备zuo个生意,而这个生意少了他不行,要是白白耽误这十天,那么对他的计划绝对是有影响的。
秋薯在章爷爷的加ruxia,终于在天黑之前洗好了,一家人弯了这么久的腰,差dian都直不起来。
晚饭自然也是凑合着吃的,洗漱过后,躺上柔ruan的床铺那一刻,所有人都舒服的叹了kou气。
章树搂着李木槿,悄声说着私房话,“如果这个生意能gan1好的话,我们得请上几个帮忙的人,不能让你和爷nai他们这么累。”
“我累dian是不怕的,年纪轻轻怕苦怕累,老了还能有福享?但是爷爷nainai确实不能这么累,我看他们二老的腰怕是受不了。”
“嗯,就看这个能不能成了。”
……
秋薯得先切块,然后再放jin磨里磨成糊糊,李木槿拿了一个大木盆,然后里面放上一块不大的砧板,把秋薯放几个jin去,直接两把刀一起开剁。
切chu来的块大dian小dian都没关系,反正还要拿chu去磨。
石磨家里到是有,就是好久没有拿chu来用了。章nainai手脚麻利的倒上几瓢shui一顿ca洗,很快这石磨就gan1gan1净净了。她把切chu来的块拿桶装了,一dian一dian的放jin石磨里。
章爷爷则赶着家里的niu一圈一圈的拉着磨,其实这拉磨还是mao驴好使,不过他们这里不产mao驴,还是前年有人用船运了几tou来卖,基本上都被县里或镇里来豆腐坊的人买走了,一tou驴能省好多力呢!
村里有zuo豆腐的工ju,章树把纱布和杆zi都借过来了,然后自家洗chu几kou大缸,把布套上杆zi,吊在大缸上面,再把磨好的糊糊倒在布上面,加一瓢shui晃dang几xia,就有白白的shui从纱布上渗chu来,liujin大缸里。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等liuchu的shui再也没有白白的浆之后,就可以倒在一边,换另一桶糊糊了。
几人分工合作,章树时不时的和李木槿换个活gan1,一天的功夫,洗chu三kou大缸的粉。当然,这还不算zuo好了,得等那些粉全都沉淀在底xia结成块,再把上面的shui舀chu来倒掉,才算是成粉了。
用大锅铲把缸底的粉挖chu来,然后再加白矾和reshuixia去搅成略透明的糊糊,烧开大锅,在上面架个漏勺,舀一勺糊糊倒xia去,长长的粉条便从漏勺的dong里hua落到锅中,不多时便能捞chu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