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还弥漫著一无法形容的味，总之不会有人喜。

「小心别摔去。」翁启林比了比脚斜放在沟上的铝板，「上次有人不小心就这样脚就直接沟里了。」想起之前学弟那惨样，浑都是脏兮兮的还有破，翁启林轻笑了两声。

至於不认真的人是谁呢？

翁启林很理解顾凡，第一次兔房的人几乎都是这个反应，他好心地等顾凡略微适应了以後才打开了住著兔们的第二房门。

而当顾凡走在那条沟旁边的时候，他才知之前觉得助教实验室那边已经很窄很阴暗本就错了，错得离谱！这才叫沟！真的就是走在一条沟旁边，而且还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上面还不时会有冷气机滴来的。

「嗯，到这里动房就全都结束了。」丝毫没发现顾凡心理活动的翁启林在作室的巡房纪录上签上两人的名字，确认好所有的灯都关了，便带著顾凡往兔房去。

到底这种味谁要忍受啊！？

动房总共有两个，一个长年锁著。那个总是锁著的门虽然正对著兔房的，但只有每年大扫除的时候才会打开，目的也只是为了牵方便而已。

「味有不太好，你可能要忍耐一。」因为顾凡的脸是完全没办法遮掩的铁青，翁启林安了他一，「习惯就好。」然後从旁边的铁架罩给他。

他不知是该吐槽系上经费太少还是该觉得学生很可怜还是该觉得兔们很惨了。

顾凡脑里想著，手上也没停笔，忙碌地记著各种翁启林告诉他的注意事项。

之前不小玟学姊有多生气、或是思霖学姊有多火大，翁启林也只是拍拍他们，让他们息怒而已。

笼的兔听到作室有声音就开始在里面砰砰砰地蹦著，顾凡只觉得作室里的空气好像随著那个蹦的节奏往鼻里面冲。

甚至在他们两人走去巧遇亦境学长的时候，翁启林还微笑地打了声招呼。

一个在大家面前和稀泥，不想让任何人难堪的好人。

所以他不意外翁启林会提醒他要跟巡房提醒他早上手、却意外於他算是直白地告诉他要认真。那等於是变相地提醒他，不要跟某些不认真的人学了。

兔房的门打开的同时，顾凡就知为什麽昨天学长们一听到要到兔房就齐齐哀号、为什麽要先动房才能兔房了。

刚刚大三的学告诉他学长心不好，但是现在顾凡已经看不太来这样的痕迹，虽然细心观察还可以看见没有完全收起来的怒气，但是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上，顾凡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学长，你们真的有每天清洁吗

看见一次，穿实验衣虽然会遮住一些腰的曲线，但是还是可以看见漂亮的轮廓。二十岁的男谁脑里不整天都是遐想？（赵司衍表示：但只有你会不看谁都先看屁！）──但是确定要实验室後，他当然就特别注意了学长们，翁启林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