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启林深思了一，「唔……凡

「我有先问有没有人要用离心机啊。」佩媜还是一脸很无辜的样。

「阿贤又不在。」翁启林拍著王思霖的肩膀，「别跟大学计较，反正她也没用到啊。」

岂料这时候佩媜还不识相地加了一句，「那我到底可不可以用离心机？」

「你！」王思霖气的差要冲上去，幸好顾凡明手快地拉住了她，一手抓著试架，一手还想要顺便把她拖细胞培养室。

「昨天有采兔血，我以为学知啊。」

你以为？什麽都你以为就好了啊！「所以不知是我的错罗？」王思霖都快被气笑了。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告诉我是什麽意思啊？」

「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的是你没有跟我说你要分的是兔血清！」

「就?哪?样？」王思霖这三个字几乎是用挤的挤牙关，然後语气愤怒地又重复了一次：「就?哪?样？」

「别气什麽！我第一次看到大学居然敢跟研究所的抢离心机用！还好意思给我啧！啧什麽啧啊！」王思霖完全无理智状态，「嘛，仗著有阿贤撑腰就对了吗？阿贤来找我讲啊！我看阿贤有那个脸有那个胆嘛！」

「我刚刚问学我可不可以用离心机，然後就这样了。」

翁启林叹气，「好啦没事了，你你的。」然後拍拍王思霖，「学姊你别生气啦。」

「嗯。」佩媜还举起手上的刮勺示意。

看翁启林一副好啦算了别计较的老好人样，王思霖本恨铁不成钢。「你就是这样，所以才每个人都欺负你。你其实本是实验室资历最老的欸，结果现在咧，这里哪个对你有基本的尊重了啊！」开始演变成对翁启林的说教。

这连翁启林的脸都不太好看，刚刚就已经在找台阶给你了……

「好啦学姊别气，真的。」翁启林对那个啧也很不悦，不过懒的计较而已。

「啧。」佩媜不地转过继续洗刮勺，这个啧也正好是王思霖被拉去听见的最後一个字。

王思霖气到话都不太想说，「你自己问。」

刚刚为什麽没有跟我说你要分兔血清？」王思霖站在离心机旁边环问。

「不行，你去三楼用。等等我跟凡实验要用离心机。」

「嗯？怎麽了？」在隔家的走廊上就听见王思霖骂人的声音，翁启林小跑步地跑实验室，顾凡手上拿著装了七八细胞的试架跟在他後面。

翁启林转问，「佩媜？」

顾凡默默地把细胞放上震盪上摇，不发一语。这时候他实在不太适合说话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手上拿著刮勺晃呀晃的，佩媜嘟著嘴说。

翁启霖看了离心机发现显示幕上是12度，就知刚刚应该是降温过了。然後想起来昨天周二她们有去采血。「你是要离兔血？」

「她居然敢给我啧！」王思霖在细胞培养室彻底大暴走，「她凭什麽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