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俩也就上次在西餐厅因为萧启亮的事有过一面之缘，本谈不上熟悉的程度，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交换过，韩霆的助理当时递给她的那张名片，也早就不知被她到哪里去了。

“是第叁次。”韩霆淡淡的说了一句。

因为离得近，季悠然上那种清新好闻的淡香萦绕鼻息，韩霆睫微动，反手揽住季悠然的肩，声音低沉的说：“的都是你喜的，至于这位女士，我并不认识。”

“第叁次？”她怎么不记得还有一次？

季悠然勾唇一笑，走上前去亲昵的挽住了韩霆的胳膊。

季悠然淡笑着撩了发，“韩律师的时间分钟收费，我怎么好耽误呢？”

韩霆看了看前的清酒，为季悠然倒了一杯，而自己却只喝清。

等人走了，季悠然和韩霆默契的同时收回手。

“今天午，我看到你在助人为乐。”

季悠然去了洗手间回来，发现原本她的位置上，坐了另外一个女人。

如果让韩霆用一个形容词去形容季悠然带给他的觉，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舒服。

淡淡的清香随着季悠然撩发的动作飘，若有若无，比任何香的气味都好闻。

如果不是这次追尾，说不定他们俩本不会再有交集。

“不好意思，会不会觉得我很唐突？”

追尾的事韩霆并没有和她计较，作为谢，她也很客气的提要请他吃个晚饭，原以为韩霆这种大忙人本不会答应，结果他竟然思索了两秒就同意了。

季悠然笑着调侃，“第二次见面就撞了你的车，还要你请我，那多不好意思。”

不知怎么的，季悠然就从韩霆这个动作中看了他的不耐烦，但是于礼貌，他没有打断那位女士。

季悠然反应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韩霆说的是什么，她莞尔一笑。

晚饭的地选在了离季悠然公寓不太远的一家日式居酒屋，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店面不大，但由于价格昂，所以用餐的人也并不是很多。

那位长发女士见状，只得识趣的离开。

“都了什么？咦？这位是……？”

韩霆微微一笑，“不会，还要多谢你，今晚这餐我请。”

韩霆侧看了她，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换好了净的衣服还洗好了澡，脸天然无妆，这种自信与从容，在这个年纪的女孩上已经很少见了。

女人齐腰长发，成熟，正侧着和韩霆搭讪。

韩霆私里的时候话并不多，和他在庭上时的气势凌人状态完全不同，他以为季悠然会觉得两个人不说话很尴尬，但她没有，她只是随意的看着路边的夜景。

“季小很准时，十五分钟不多不少。”

就像是……两个已经熟稔很久的朋友，哪怕不交谈，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乐倒没有，凑巧罢了。”

而韩霆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伸手推了一镜框，又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