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一，穗穗，是我不好，你别怕，我会慢一。”

和温柔并不冲突，尹晟张住了苏葳的嘴唇，他用尖仔细过那一清晰无比的齿印，苏葳对自己起手来从不糊，再晚几秒恐怕都会见血。

别动，听话，放松一。”

“小晟……呜……晟……别去…求你……”

酸胀的眶彻底控制不住泪了，苏葳哭得很凄惨，他不会享受正常的事，他也不懂真正珍视彼此的到底要怎么行。

极致的快没有让尹晟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横冲直转的滞缓来，他再次抓过苏葳的发轻轻拽了一，又收紧指节用了几分力气，暂时打断了苏葳主动弓迎他的动作。

“小晟…小晟……不疼……真的不疼了……求你……”

令人恐惧的饱胀和撕裂渐渐消退，小腹上被撑起来的轮廓也不再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温的抚和亲吻，可苏葳无法消受。

尹晟心尖上化了一摊甜腻腻的糖，他贴着苏葳的肉将自己离一些，胀的伞离开了靠近腹脏的深度，只是虚虚的卡在湿紧的半途。

“不…小晟……小晟……呜……不用…不……”

“穗穗，穗穗，我不走……你在这呢，我哪儿舍得走。”

泪渍湿指，又从手心和脸颊相贴的地方缓缓的渗透来，前尘往事在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重新发挥余的时机，乱七八糟的往事汹涌成灾，苏葳像个垂死的鸟，他拼命仰起颈想要换气，可他只能发一种嘶哑又悲戚的呻。

火胀的再次贴着肉深，狰狞打弯的肉冠重新将甬尽的褶皱撑至平整，再次现的痛苦是畸形的救赎。

比抗拒事的挣扎还要激烈，苏葳难堪之极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睛，恐惧和羞耻将他吞了暗无天日的漩涡，他是个作又矫的贱人，跟尹晟喊疼的是他，恳求尹晟重新来的也是他。

接来的呼都是尹晟渡给他的，他的手被尹晟重新扣过，只是这次多了一条顺柔的领带。

训是训不得的，教也教不会，苏葳就是这样的人，胆小到卑微，脆弱得可怜，尹晟连一句责备都不舍得说，他扣着苏葳的腕将领带打了死结，而后又将苏葳从地上捞了自己的怀里。

随着位的变化闯去了更深的地方，整肉刃都严丝合的嵌了里，趋于模糊的疼痛变成了最清晰的证明，苏葳皱着哭红的鼻尖主动沉了腰，他还是看不清尹晟的脸，一时间只能小心翼翼的仰去蹭。

小到不能更小的距离成为了天堑，几秒钟之前还纠缠在一起的肢看就要变得泾渭分明，他夹不住尹晟来一半的东西，已经疼到麻木的肉本没有办法重新咬紧，他一直都学不会控制这种地方，只有被生生撑开填满的时候才能给予对方一少得可怜的回应。

没有彻底脱的衣衫成了束缚，苏葳难堪又急切的伸了手，他想挽留尹晟，可他的指尖最多只能碰到尹晟的袖。

山野里

苏葳看不清前的东西，他被尹晟开了合拢的，湿泥泞的沿着交合的地方蜿蜒而，即使那里面夹着稀薄的血丝，他也仍旧慌不迭的把自己往尹晟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