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完之后，妳便只能嫁我了，妳…………明不明白？”

        “外有些地方，就算我们没…………你已经得娶我了。”杜妆怜哼：“从你看了我的，就是这个场。你不知么？”

        胤丹书脸一红，非因念，而是羞赧。杜妆怜其实很喜看他这样。

        “…………我知，也有这种说法的。但不是这个问题。”他凝视着她，正：“我会娶妳的，就算不在那些地方，但妳想嫁么？一个妻，生儿育女什么的…………妳想么？”

        她没想过。杜妆怜没喜过什么人，大抵凡夫俗在她中不値一哂，谁会去认眞考虑，同鸡鸭猫狗过一辈，需要什么准备？但，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题。

        少女忽然明白，不是她没有想，犹豫的是他。

        “那你昵？”她的息渐渐平复，不动声地问。“想过要娶个什么样的老婆么？”

        “说了妳肯定笑我。”他坐起来，讷讷抓，有些不好意思。次第消的阳代表他已能抵抗诱惑，杜妆怜于自尊心，也跟着坐起，拈衣掩住脯，却不忙穿上，反倒去摸索剪刀。

        “不说信我你不？”

        胤丹书举手投降。“我来这儿的几年，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有天被个小女孩看见了，她对我说：‘你别哭啊，有我陪你。’后来我每回想哭，总想起她，似乎就不那么孤单了。我就想，将来若要娶某个人为妻，也要是这样。”

        “…………娶个小女孩？”杜妆怜差直接给他一剪。

        “娶个能像她一样，一辈陪我、喊我‘相公’的女，平平淡淡的就好。”

        胤丹书又气又好笑，一会儿才正：“况且我听风兄说，月停轩的掌门，若非家师太，便由守如玉的俗家弟任。要是我们方才…………妳将来怎掌门人？”

        “我没有想掌门。”

        杜妆怜耸耸肩，前晃起一片酥白乳浪。“我只想有一天无敌的武功，什么都行。本以为掌门能接凝芳阁的武功，但那些剑谱我后来看了，没什么了不起，我自己也悟得，时日长短罢了。眞的离开月停轩，也无所谓。”

        “去别的地方学么？”

        “本来有个机会的。”少女俏脸微沉，蹙起剑眉：“可惜我发了个蠢誓。你说发过的誓能不能不算？”

        “自然不能，再找别的法罢。不如…………我学的武功，也都教妳好了。”

        “你武功比我差劲，还是别了。”杜妆怜目光一亮，冷不防抢过其中一片火浣天衣，径于饱满的酥前比划。“这块布我要了，肚兜合适。当赔礼罢。”

        胤丹书不禁哑然。“我有甚对不起妳？我保住了月掌门人的贞节耶。”

        “谁希罕。”两人红着脸，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