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娥还辩，耿照扬了扬手里的剑谱图册，从两页之间一条便笺，上写着：“幼玉痴，思念盟主，恐忆成狂，收用不妨。冷炉谷，若需线，此姝心，胜于用间。小娥。”正是她于书斋提笔写就，夹金线折里的，想是施展空空妙手、摸去图册时，也一并取。

        耿照：“的确该罚。”一掠至女郎前，单臂抱起她小的躯，泼剌一响，将郁小娥的缠腰连后裙裳

        郁小娥装楚楚可怜的模样，低请罪。“盟主若怪小娥心太，擅自猜忌盟友，有伤盟，小娥知错。回定然……”

        由此观之，她果未打算私吞剑谱，多是翻阅些个；正因一开始就决定呈交盟主，写这纸建言才有意义。

        “小娥，你好心机啊！”少年笑得她心里直发，但一失镇定就输了，貌似幼女的小女郎福了半幅，故作天真：

…”

        耿照一路上行，舐过她不逊霁儿的刚、平坦无一丝余赘的小腹，倒扣玉碗般的浑圆双峰，以及骄傲指天的细小乳；过她绷紧的颈侧、小巧的颔，欣赏那张致的巴掌小脸上，蹙眉咬唇的诱人神，最终与她四唇相贴时，圆钝的杵尖也开她心里的小嘴，裹着黏稠蜜浆，一一刨刮而，激昂颤抖的快呻回在院里，带着少女独有的细哭音——

        远有两盏灯笼光晕摇晃接近，估计是哪两个少筋的侍女，知此间是主人同夫人晚上取乐的地方，藉机靠近，看有没有机会得主人青睐，一朝飞上枝凤凰。换作平日，郁小娥已起斥喝，打发这些脑有问题的小浪蹄了开去，今儿却有些意兴阑珊，待近些再撵走不迟——

        郁小娥退上阶台，仍退不男儿斜长的倒影，“咚！”一声小屁撞上石桌，才知无路，笑：“盟主一丈，小娥认栽啦，请盟主责罚。”

        耿照除湿袜，笑：“也好，我尝新鲜的。”俯埋首于她两之间，尽着少女气味馥烈的蜜汁，啃吻细的两脂，以尖剥开花房端的薄，将小小的尖儿成了婴指般的脆韧儿……

        “你是写给夫人看的吧？要使幼玉能亲近我，唯一的难便是宝……便是‘夫人’，她若了，我不便不重要了——你是这么想的，对罢？”

        郁小娥心虚极了，拢了拢发鬓珠花，不置可否，起便往院里走。“盟主，有人来啦，小娥伺候盟主更衣。”

        更令郁小娥惊心的，是他手里翻阅的那本图册。

        耿照起迈步，将她一路到院里的凉亭，毫不惧被看见有失面的模样。

        从吻上看，郁小娥完全是以军师自居，以她对教门的了解，纵有僭越之嫌，倒也不是需要见责的程度。但以同天罗香的角度，这寥寥卅二字稍嫌冷血了些，是赤地利用了盈幼玉，同时也不信任冷炉谷方，才有派间谍潜伏的必要。

        才一动念，心忽有些异样，转赫见盟主站在月门边上，依旧是光赤，一结实黝黑的肌肉，两间的雄象征昂然指天，令人难以移目。

        外四，女的叫床声都听腻了，她自己便是个中手，但一想到叫得销魂蚀骨、魂飞天外的是盈幼玉，总觉说不的怪。厢房前的凉亭她待不住，索到外来，隔得远些耳清净。

        少女苦闷呻着，叹息般的气音既羞怯又甜，屈起的修长大不住颤抖，不自觉地腰，让心凑上男儿唇。

        耿照淡淡一笑，把玩着那张字迹工整、行文布局略显稚拙的便笺。

        “哼，痴男怨女！”

        “这我不反对。”耿照一屁在她畔坐，汗泽中明显混杂了盈幼玉的馥烈香，凶猛地钻鼻腔。郁小娥心魂一，忍不住腹诽：这小浪蹄哪来忒多？一再、了又，都没这么多，她倒全用在这上！却听耿照：

        “你知宝宝锦儿心，量大又不怎么吃醋，先以‘痴’打动，抓准她不信天罗香那厢的心思，陈明利害，调幼玉可用，如此一来，宝宝接受她的机会便大大增加，是也不是？”

        “……不过，你把心机用在‘夫人’上，就不可以了。”

        大院外，郁小娥环抱裙膝坐在阶上，百无聊赖地挥剑打草，时不时凌空虚刺，看能戳几只恼人的夏蚊否。

        “盟主万安。您累了罢？小娥让人吃的，再给您烧洗浴。给盟主办事，总得多用心呀。”